“楚蕭寒,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麼就能放鳶兒和他走了呢。”
“你才老糊塗了,那鳶兒是有正事做。”說著楚蕭寒又飲了一杯。
“什麼正事,我看就是那個小流氓對咱們姑娘有所圖。”
“都說了這鳶兒心上人了,什麼小流氓。心上人你都不懂呀。”說著楚蕭寒又看了一眼遠處的白欣悅。
“什麼心上人,咱們鳶兒還小,怕是被人騙了你還不知道呢。”千殺陌也是一飲而盡,然後就摔了手裡的杯子。
“你別這麼氣急敗壞,我看那小夥子挺好的。”楚蕭寒拍了拍千殺陌的背,還示意人把酒杯的殘骸收拾一下。
千殺陌手裡把玩著新拿來的杯子,又斟滿了酒。“不行,鳶兒決不能就這麼和他走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你氣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也該到了退隱江湖的時候了。”
“你別喝點酒什麼都胡說。”千殺陌已經生氣,聽什麼都覺得越聽越生氣。平常不放在心上的話,如今也變得刺耳。兩人話不投機,千殺陌轉身就要走,卻被楚蕭寒攔住了去路。
“咱們是不能管著鳶兒一輩子的,一開始我也想不開,但是咱們年輕時候不也是盼著有個可以終生託付的人嗎。”
是呀,兩個人都曾年輕過,沒有人永遠年輕,但永遠有人正年輕。
說到這裡,千殺陌的氣算是消了了大半。
“不過你說的不算,我這個當爹的也得親自考驗考驗未來女婿。”
“你這人呀。”楚蕭寒看著眼前這個江湖第一殺手好氣又好笑。
“怎麼了,幹爹也是爹。”
石逸琛本來好好走著,卻無來由打了好幾個噴嚏。
“莫不是誰家小姐惦記著你呢。”共乘一馬的楚鳶打趣道。
“那應該是眼前這位了吧。”
楚鳶臉紅羞澀一笑,沒想到石逸琛反客為主,逗了楚鳶一下。可是他不知道惦記他的不是眼前的小姐,而是小姐的幹爹。
“你看星星多美呀。”野外空曠,楚鳶和石逸琛一抬頭就能看見星空浩渺。
“是呀。”
“可是世界上美好的事物都不好留住。”楚鳶嘆了口氣。
“又在想碎石村的事吧。”石逸琛摸摸楚鳶的頭,“別擔心,我們會找到答案的。”
楚鳶仰起頭看著高大的石逸琛,“你懂我。”說完之後,楚鳶自己也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說了些什麼。
兩個人收拾好行囊就在外露宿了,一覺醒來卻發現楚鳶不見了身影。
更加神奇的是隨從的人甚者是石逸琛誰都沒有發覺。“公子,周圍都找遍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應該是有備而來。”
“通知山莊全面搜查。”石逸琛眉頭緊皺,也想不出楚鳶可能的下落。
“幹爹,你這是帶我去哪呀。”盡管楚鳶怎麼掙紮,這次被點了xue也是無濟於事了,只能慢慢運功,利用內力。
“我這次是來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