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逸琛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看著楚鳶的為自己倒酒的動作。
可是,楚鳶拿起酒,還沒有送到嘴邊,就忽然眉頭一皺,然後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你怎麼了?”石逸琛慌忙的起身,很關心的樣子,“好好的,怎麼突然這樣?難道你染了風寒?”
“我不知道。”楚鳶搖了搖頭,“我起來的時候,就覺得身上有些不對勁。”
“你現在先回房,我去給你找個大夫來看看。”石逸琛連忙說道,語氣之中也滿是緊張。
可楚鳶卻是搖了搖頭,“我不要,你看看這酒,我還沒有喝呢!”
“染上風寒還想要喝酒?”石逸琛挑了挑眉頭,“你是有多喜歡喝酒,見了酒就不要命了是嗎?”
要不是顧忌著現在人多眼雜,他真想直接將楚鳶扛到樓上去,讓她好好地躺好。剛才倒是沒有太在意,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楚鳶的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這模樣,很明顯是染上了風寒。
“我沒有染上風寒,我只是突然鼻子癢了。”楚鳶眼珠一轉,就看著石逸琛避重就輕的說道,“你看,我……”
話還沒有說完,楚鳶又打了一個噴嚏。
“什麼都別說了,喜歡喝酒等你好了我們再喝。現在,你上樓去,我找大夫給你看看。”石逸琛說起這話的時候,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那模樣,楚鳶覺得,如果自己不聽話好好的配合石逸琛的話,那麼石逸琛絕對會採取措施。
一直以來,楚鳶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石逸琛,她總歸是有些害怕的。尤其是經歷了昨天晚上兩個人那種特殊的相處以後,更是心裡面有了不一樣的東西。
楚鳶撇撇嘴,乖乖的上了樓。
石逸琛的動作很迅速,很快就有大夫上來為楚鳶把脈。
“大夫,她怎麼樣了?可是染上了風寒?”石逸琛看了楚鳶一樣,就沖著那大夫急急的問道。
大夫點了點頭,“公子,你說的不錯,這位姑娘確實是染上了風寒。”
等到大夫走了之後,石逸琛居高臨下的看著楚鳶,“你自己說說,剛才在下面的時候,是誰在給我逞能?還非吵著要喝酒?”
楚鳶張張口,想要說什麼,卻又沒有什麼力氣了。她現在,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這麼脆弱啊!
不過,昨天晚上她本來就是在外面爬了很長時間的梯子,然後又被石逸琛不由分說的帶去了屋頂看月亮。這樣子折騰來折騰去的,不染上風寒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