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懇求著,讓他去見見劉丹,他說他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楚鳶聽著楚璃墨那樣撕心裂肺得聲音,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突然停了下來,對白欣悅說:“要不然我還是不上去了吧,我想他應該也不會想要,讓我去看他狼狽的樣子。”
楚鳶的聲音有些幹澀,聽起來平白的,有一種莫名心酸的感覺。
白欣悅沒有讓楚鳶離開,她只是讓楚鳶站在門外,靜靜等待,她拍了拍楚鳶的手安慰道:“沒事,等你哥恢複正常了以後,我就讓他給你道歉。”
其實對於楚璃墨會不會給她道歉,她並不在乎,楚鳶聳了聳肩讓白欣悅不要擔心。
咱機子和白欣悅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就看見,楚璃墨坐在角落裡,神色憔悴,瞳孔上密佈血絲。
楚璃墨麻木的坐在原地,他現在好像是沒有了生機的,冷冰冰的機器,他的四肢都被玄鐵鎖鏈纏繞,只能在較小的範圍裡面活動。
看見白欣悅進來,楚璃墨連忙爬了過去,他一邊爬一邊說:“我求你了,讓我見見丹兒吧!就讓我見她一面可以嗎?”
白欣悅忍著悲痛,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楚璃墨如此悽慘的模樣。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白欣悅問殘機子,楚璃墨現在的情況怎樣?
殘機子只是稍微的看一看,搖了搖頭,對白欣悅說:“你得讓他安靜下來,他現在如此狂躁,我想要給他檢查,也無法做到。”
說著殘機子輕輕的一揮,內力攜帶著的暗勁,將楚璃墨擊暈過去,楚璃墨雖然意識到有不對,但是卻沒有逃過對方的攻擊。
看著昏倒在地的楚璃墨,白欣悅心情非常的複雜,殘機子沒有白欣悅那麼複雜的心思,他將人抱起,放在床鋪上。
抓住楚璃墨的手,殘機子替人把脈,你是說他把脈時間的加長,他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白欣悅見殘機子的臉色那麼難看,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前輩,現在的情況真的有那麼糟糕嗎?墨兒,墨兒,他還有救嗎?”
殘機子將楚璃墨的手放回被窩之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救人的辦法呢,我倒是有,只可惜啊,這非常的麻煩,而且他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能不能拿回給他治療的藥且不說,就是這樣的材料,現在我們也沒辦法找齊。”
聽見這話,楚鳶從外邊走了進來,她來到殘機子的身邊,詢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無論是什麼藥材,我們都可以找到的,我相信親親,我們舉國之力一定可以找到需要的東西。”
殘機子卻搖了搖頭,打破了楚鳶的妄想,他非常不客氣的對楚鳶說:“如果事情有你說的那麼簡單,那就好了,而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你可知他中的是什麼咒嗎?”
“咒?我以為那玩意兒,只是民間迷信的東西。”楚鳶聽後說道。
殘機子卻瞪了楚鳶一眼,他冷冷的說:“那我問問你,武功是不是迷信?蠱術是不是迷信?長生不死藥是不是迷信?這些我想你都應該經歷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