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胡鬧!你現在怎麼變得那麼偏激?”楚蕭寒皺起眉頭,看著楚鳶。
楚鳶盯著楚蕭寒,雙眼布滿了血絲,憤怒在她的心裡堆積,她胸口不斷起伏著:“我不是偏激,明明只要抓住上官邱,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為什麼,為什麼……”
楚鳶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最後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她忍不住捂頭痛呼,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模糊。
看見楚鳶不好,楚蕭寒立馬接住痛昏過去的她,並且傳人喚禦醫。
公主殿中,給楚鳶診過脈的太醫個個愁眉苦臉,原因無他,他們並沒有診斷出楚鳶有什麼病症,這……難道公主和皇上鬧別扭,所以裝病?
對視一眼,太醫們已經有了判斷,他們想要盡量把楚鳶情況說的嚴重一些,但是門內人都知道沒有什麼大問題,然後來一些無關緊要的藥,反正這藥不會傷人,到時候也可以保證他們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等太醫們將楚鳶的情況酌情說了下,楚蕭寒皺起的眉頭一下子松開了,他也是混跡後宮多年,怎麼不知道這些太醫的說辭,潛臺詞是什麼。
他沒想到,楚鳶為了讓他妥協,竟然作出了裝病這樣的行為,但是對於楚鳶,他到底還是不忍心責罰,坐在床邊,楚蕭寒說:“父皇希望你明白,作為皇帝,朕不能視天下不顧,現在大盛才遭受如此大劫,實在不宜大動幹戈。”
再次清醒過來的第二人格,聽見楚蕭寒這麼說,仔細檢視了下楚鳶最近的記憶,心裡忍不住嗤笑,她睜開眼,學著楚鳶的模樣說:“我知道了,就按父皇說的去做吧!”
“孩子,你能理解就太好了。”楚蕭寒見楚鳶睜開眼睛,開口道。
正在這時,宮人說白欣悅已經來到殿外,原來木兮路過太醫院的時候,剛好看見太醫急急忙忙往楚鳶那邊跑,心疑的木兮自然而然的將事情告訴給了白欣悅。
這才有了白欣悅來到,好在楚鳶這時候已經醒過來,不然的話,只怕不僅楚鳶的事情不好隱瞞,就連楚璃墨的事情也隱瞞不了。
“母後。”楚鳶第二人格看見白欣悅進來,微笑著對白欣悅說。
白欣悅一進來,就看見了笑著的對方,她定定看了眼假楚鳶,又看了看楚蕭寒:“母後?鳶兒今天麼這麼生分?”
不是錯覺,面前這個,雖然和她的鳶兒很相似,卻絕對不是她熟悉的鳶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不是鳶兒,對嗎?”白欣悅語出驚人,實際上,第二人格模仿楚鳶的確很像,可是有一點,是第二人格怎樣也模仿不了的。
楚鳶眼中對家人的重視、溫柔,在這個人眼中全部沒有,只有公式化的疏離。
“母後,你怎麼這麼說,我當然是鳶兒啊!”
“蕭寒,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鳶兒是不是也出事了?”白欣悅沒有理會對方,轉過頭對楚蕭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