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什麼有用訊息的楚鳶,回頭往藥房走去的時候,突然感覺睏意襲來,隨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唔……我這是在哪呢?”頭痛欲裂,楚鳶勉強撐起身體,打量著自己所處的環境。
“歡迎我們的公主殿下,來到我的宮殿。”一個似男似女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楚鳶耳邊。
更不妙的是,楚鳶發現自己,正睡在純金打造的金絲鳥籠裡,鳥籠底部鋪著雪白貂皮的絨毯,柔軟得不可思議,四周垂著絲綢製成的淡金色幔帳,擋住了周圍,讓她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金屋藏嬌。
曾經她看過好幾本話本,那些話本裡就有類似場景描寫,男主人翁黑化把女主關起來的戲碼,曾幾何時也是她的心頭愛,最讓令她驚訝的是,這種極盡奢華的排場。
楚鳶眨眨眼睛,連忙用她最引以為豪的觀察力,觀察著整個房間,看完以後,她緩緩舒了口氣:“是我大意了,竟然上了你的當,說吧,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說著說著,楚鳶突然想到一件事:“這一切都是你幹的?包括瘟疫?”
這種事情越想就越覺得正確,她覺得抓她的人一定和瘟疫有關系,這是一種直覺,而她很多時候出生入死就是靠著這樣的直覺,才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這一定是對方的陰謀,也許他們想要研究長生不老藥也說不定。
這種起起落落的情緒,她從來都沒有過。
“我邀請你來,是為了同你玩一場遊戲,一場非常有趣的遊戲。”那個神秘的聲音說。
楚鳶完全無法理解對方清奇的腦迴路,最開始對方就說遊戲遊戲的,實在讓人費解。
“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嘍,那麼,走出籠子,遊戲正式開始。”神秘聲音笑嘻嘻道。
楚鳶有些緊張,她看著籠子大門,忍不住再想對方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正當楚鳶滿腦子跑火車的時候,金籠外的幔帳忽然被白皙的手指挑開,紅衣的青年緩緩走了進來,金絲鳥籠的門被他開啟,楚鳶縮在角落與他對視,後背緊緊抵著冰涼的金屬欄杆。
是幻。
幻微笑著看著楚鳶,像是在看什麼奇珍異寶,他對著楚鳶伸出手,非常溫柔道:“出來吧,我帶你去體會這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快樂,你一定會感謝我的。”
楚鳶看著彷彿蛇精病的幻,有些抗拒地後腿幾步,能悄無聲息將她掠到這裡來,足以說明對方的可怕。
對上實力莫測的人,楚鳶是不會愚蠢到主動去挑釁的,讓她跟著對方的節奏走,她也不願意。
兩人就這樣僵持起來,楚鳶咬牙看著那個笑容溫柔到滲人的幻,心中無比希望,對方能夠放棄讓她出去。
此時此刻,這個籠子就好像變成了楚鳶的保護傘,離開了這裡,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