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看來你身上的問題是沒有得到解決啊!”石逸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楚鳶現在還是沒有恢複內力。
“是啊,前輩讓我去玲瓏國找我幹爹,都是我已經收拾好了,咱們現在就走吧!”楚鳶聳了聳肩,對石逸琛說。
石逸琛道一句“得罪了”,隨後開啟窗戶抱起楚鳶,就往屋頂上飛,這時候,楚鳶像是想到了什麼,拍了拍石逸琛,讓他把自己放下。
“我總不能不明不白的走了吧!寫一封信好的讓父皇他們安心。”楚鳶解釋道。
提筆寫下一封簡短的信,楚鳶終於安心,將信箋放好以後,她毫無後顧之憂的跟著石逸琛離開了皇宮。
等楚蕭寒知道這件事,已經是第二天的時候了,他看信第一眼就是生氣,氣過以後又無可奈何,也許真應了那句話,兒女都是債吧!
感嘆以後,楚蕭寒給谷雪衣去了信箋,請他務必見了楚鳶後,把人給他抓回大盛。
對皇宮裡的一切,楚鳶都不清楚的,此時的她正坐在馬車之中,秋兒在外邊駕車,恍惚之中她有一種感覺,她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趕路前往紅葉山莊的時候,那個時候和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
其實差的很遠。
秋兒對自家公子帶著這樣一個累贅上路,心裡是頗有微詞的,奈何她只是一個婢女,一個婢子怎能幹預主人的打算?
對於秋兒的不喜,楚鳶眼睛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不僅沒有避讓,反而時不時湊上前瞎晃悠。
好幾次,秋兒都差點忍不住想要動手,最後卻被石逸琛阻止,別提有多鬱悶了。
看見秋兒哀怨的神色,楚鳶心情大好,同時心裡還挺開心的。
“好了,你就別針對秋兒了。”石逸琛無奈的搖搖頭,他實在弄不懂楚鳶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明明她可以和秋兒相安無事,她卻非得和秋兒關系弄成這樣,這會兒生氣了,等會兒又和好,女孩子真是奇怪。
“前方就是柳州了,公子咱們是否要在柳州休息片刻,也好補充一下咱們的物資。”正在駕馬車的秋兒突然開口,詢問馬車內的石逸琛。
石逸琛看了下臉上帶著倦意的楚鳶,隨後道:“去柳州停幾天,也好讓你們都鬆快鬆快。這些日子趕路也難為你們了。”
這話一出,楚鳶真是激動到不行,她覺得石逸琛實在是太貼心了,反而是秋兒,聽見自家公子這麼說,悄悄翻了個白眼:說什麼“我們”,其實根本就是在遷就楚鳶吧!也不知道這丫頭哪裡來的那麼好運氣,竟然讓公子這般遷就。
“是。”秋兒應道。
柳州是一個並不大的城市,因通南北,倒也算繁華,秋兒交了入城費後,駕著馬車來到了城中的一家客棧。
那是一家看起來還算幹淨的客棧,小二見馬車停在門口,連忙上前吆喝:“客官打尖兒還是住店兒啊?”
秋兒利索下了馬車,瞥了眼小二,冷靜道:“三間上房。”
說著,秋兒恭恭敬敬請石逸琛下馬車,卻沒想到首先出來的是楚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