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安康,臣女現在才來拜訪您,您不會生氣吧!”胡淳按照規矩給楚鳶行禮,隨後調皮地眨了眨眼,對楚鳶道。
虛扶胡淳,楚鳶笑著拉起胡淳的手,她說:“你這話可就見外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朋友之間哪有那麼多的氣生,好啦好啦,沒有外人,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胡淳搖了搖頭,她說:“禮不可廢,胡淳現在是來找公主敘舊不假,該遵守的禮是絕對不可以廢掉。”
楚鳶無法,只能讓胡淳去了,她和胡淳默契地換了個話題。
“你是不知道,這幾天趙婭可慘了,據說是後宅不寧,發現殘害庶兄,她爹本來是想輕輕揭過這一茬,結果第二天,趙婭就被指和府外的混混有染,名聲就這麼臭了,你說是不是天意弄人?”胡淳將最近京城的大熱門八卦告訴給楚鳶,順便分享自己的快樂。
胡淳在趙婭手裡吃過不少暗虧,這次趙婭被人陷害,可算讓她心裡的惡氣出了。
聽見這個訊息,楚鳶皺起眉頭,她承認自己不是好人,沒什麼同情心,但對這件事還是很唏噓的。
同樣她也清楚在這京城,這樣的事意味著什麼,無論這背後有什麼緣由,只怕這趙侍郎家的子女嫁娶不易啊。
“總歸是女子,都不容易,對了胡淳姐姐那趙婭的下場如何了?”楚鳶感嘆一句後,隨即詢問趙婭結局道。
其實無論最後調查出趙婭是不是清白,這後果無非那幾種,下嫁給那個混混,在尼姑庵常伴青燈古佛,活著死。
讓自家閨女下嫁給混混,趙侍郎是做不出那樣丟人的事情,那麼趙婭的下場很明瞭了,死,或者去當比丘尼。
事實也和楚鳶想的不差,趙婭最後被打發進了京城外的一個尼姑庵內,這下半生算是毀了。
“哎,說起來,一開始知道這事我很開心,可是越想就越覺得無奈,你說我們這些女人,怎麼就受到那麼大限制呢?像你混跡江湖、身份高貴還好,那些被圈養在籠子裡,只能為家族繁盛添磚加瓦的世家小姐……也只能說命運弄人了。”胡淳說。
這種突然的感傷,讓胡淳有些不知所措,她也從這件事裡知道了一個道理,後宅安寧多麼重要。
“這個我只能說是無奈,哪個世道對女子都非常苛刻,我覺得咱們現在已經很好了……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說的心煩。”楚鳶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
“對了,胡淳姐姐,你聽過乾國嗎?一個藏在大漠裡的國家,聽說神秘得很。”楚鳶問起乾國的事情,她也不知胡淳聽過乾國沒,就隨口一問。
聽見這個問題,胡淳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楚鳶,她的確是知道這個國家,不過也只是在邊關時候,在老兵們互侃的時候,聽過一耳朵。
“沒想到你還聽過這個國家,現在知道這個國家的人應該不多了吧!”胡淳有些感嘆道。
“這麼說你是知道乾國的事情啦?是這樣的,我前幾天無意間聽見乾國,就很好奇,不知道姐姐你能跟我說說那個國家嗎?”楚鳶說。
胡淳當然不會不答應,她說:“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