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殺陌不由得,有些煩躁,剛剛好酒好肉,鶯歌燕舞帶給她的好心情盡數被毀去。
白欣悅閉上眼,強迫著自己內心平靜下來,這件事情說到底,燕南琛也不過是按照計劃行事,只是中間出了點兒差錯但也怪不到他的頭上,只能說剛一開始她便想漏了些什麼,這才導致瞭如今的局面。
再睜開眼時,白欣悅的眼底也不見半點波瀾,恢複了平靜。
“這段日子你可有發現什麼?”白欣悅問道。
燕南琛搖了搖頭,“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按理來說,,我與她已經這般親近,她該是時候對我下手,然而卻一直都未有所動靜!。不過經過今日的事情之後,我相信她應該會放鬆警惕。”
沒道理啊,白欣悅想不明白,雪琉璃街今夜南昌,若只是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對他下手,那麼這段時間他們二人頻繁外出,都是單獨相處,雪琉璃沒有道理不動手。
難道是他們哪裡出錯了?白欣悅又仔細的將雪琉璃和燕南琛之間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總覺得哪裡不對。
“你說,你們第一次打照面的時候,雪琉璃自己扒光了衣服躺在你的床上,且衣衫半褪,想要勾引你?”
白欣悅皺著眉問道。
千殺陌好笑的看著燕南琛,這個木頭還真是不解風情,那樣的情況下都能下手心真是夠硬的。要是換成他……換成他的話,估計也差不多。
男子風流是尋常事,但他們可不是那些精蟲上腦的人。
“嗯,怎麼突然說起這個。”燕南琛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實誠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我們好像是會錯意了。”白欣悅總算是明白事情的症結在哪裡。
“什麼意思?”千殺陌收起了摺扇問道。燕南琛也聚精會神的聽著。
“我覺得,她那日只是單純的想要和你上床。”白欣悅語破天驚,兩個男人紛紛抽了抽嘴角,燕南琛更是被她這直言不諱的話嚇得差點跌坐在地。
楚蕭寒是怎麼受得了這個怪物一樣的女人的,男女之事當著他們的面兒也能這麼明白的說出來?
“我那天就感覺你的氣息不穩,臉色酡紅,似乎是中了藥的原因。又不想你再和雪琉璃起沖突,便讓人去你屋子查探了一番,香爐中果然還有一些沒有燃盡的助興藥物。”
“那天你氣急敗壞自然沒有發現異常,等你回過神的時候,東西已經燃盡,無憑無據你也不好去找她的麻煩。”
“可你要是沒有自制力和她發生了什麼,恐怕也就沒有後面的事情了。因為那個時候你極有可能已經被她控制。”
“這麼久的時間她肯定能有機會對你下手,誠如你所說,她大概對你這麼快的接納了她心有疑慮,可並不妨礙她動手。她顧慮的大概是這次你是清醒的,要是在半途有所察覺反倒是害了她的小命。”
白欣悅將剛才想到的這些說了出來,二人的臉色微變,千殺陌最先說道:“你的意思是,她們既有可能是在男女歡好的時候下手?”
白欣悅還沒說話,燕南琛就一個激靈,立馬表明了他寧死不屈的態度“我可跟你說了,真要是這樣,你別想著讓我再為了大義去犧牲自己和她親密,老子不幹。”
白欣悅被他這麼大的反應,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又好氣又好笑,“她要是真的在男女歡好的時候下的手,就是你願意,我也不願意讓你去。”
為了這件事情,已經將如玥惹得傷心到這個地步,真要是讓他為了大義而失節,那也就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