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對他也太好了。”夏許凡撇撇嘴,心中納悶,這個妮子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居然還這麼赤裸裸的表明對於楚蕭寒的在意,真是讓人又愛又氣。
“他待我好。”白欣悅眉眼彎彎,笑看著夏許凡,“夏侯爺,你若是不想我們恩恩愛愛,也早些找個溫柔賢惠的女子,我們夫妻定然會備上一份厚禮。”
夏許凡好看的桃花眼立即垂了下來,無精打採的說道:“最近都是怎麼了,也不是春天啊,一個兩個的都想要給我塞個女人,我侯爺府就我住著挺舒服的,不想要多一個麻煩。”
陛下找了幾個太妃和國公夫人輪流來為他說親,甚至私底下讓人搜尋帝都中如今還沒有訂親的女子的畫像,有意無意的喚他一起去看。
能夠推得就都推掉了,推不了的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誰叫那些人都是長輩,或者身份貴重的讓他根本無法拒絕,比如:盛帝……
“這麼說還有其他的人操心你的人生大事?他們說的也沒有錯,你年紀不小了,該將成婚提上日程了。”
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多一個女子在他的身邊噓寒問暖,舉案齊眉有什麼不好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你說這些話不怕我傷心嗎?”夏許凡的視線不經意的掃過窗外,含笑問道。
白欣悅一愣,沒想到他這麼赤裸裸的將這件事情提出來,不過出神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清淺的笑了笑,”不怕,你不是那麼玻璃心的人。”
夏許凡是什麼人,高傲如斯,又豈會需要她的憐憫和愧疚?
感情這種事情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與蕭寒早就是不能分割的一個整體。誰也不會影響他們二人的感情。
她的心只有一個,住進了一個楚蕭寒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不管是谷雪衣,還是夏許凡,都只能是心外人。
“你倒是瞭解我。”夏許凡挑挑眉,屈腿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對著外面笑道:“冰塊,你這麼快就下朝了。”
楚蕭寒應聲走了進來,看著那抹翩然的白衣,掛起了笑臉,“今天怎麼回來這麼快?”
上朝一般都很久的,回來也很晚了。
“沒有什麼事情,便直接回來了。”楚蕭寒徑直的從夏許凡的身邊走過,似是沒有看到他這個人一樣。
白欣悅替他將身上的披風解去,掛在一旁,與他相攜著坐下。
“你不在宮中相親,跑我這兒來做什麼?”夏許凡原以為楚蕭寒就打算這樣一直忽視他,誰想到居然直接開口跟他說話了。
倒是有些沒想到,不過這語氣……他怎麼聽著就那麼奇怪呢?
“陛下給我相親是你做的好事?”夏許凡咬牙切齒的問道。他想起來了,前些日子都沒有聽陛下提過這件事情,第一次提的時候便是楚蕭寒離開禦書房的當晚。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什麼都沒有做,幹嘛這麼摧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