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當初疫情漫延的實在是太快了,我們急於控制情況,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調查這些。”
從開始一直忙碌到現在,幾乎沒有停歇的時候。
“那就我去查,你們繼續主持帝都的局勢。”白欣悅不由分說的站起身來,準備出去。
楚玉急道:“你現在的身子還沒有痊癒,抵抗力太弱。”
“沒有時間了。”白欣悅頭也不回的說道,她又何嘗不知道此時去實在不是什麼理智的決定,可目前只有她能夠分的出身,即是人禍,那麼就肯定會有痕跡。
從根源上解決這件事情可以更好的控制局勢,以她的猜測來看,這場禍事人為的可能性更大些,那麼就會留下一些痕跡,為什麼北市的人感染疫病的少,西市確實疫情最嚴重的區域。
她想,這其中一定是大有文章。
看她素白的身影的消失在了房門口,楚逸和楚玉二人面面相覷,半響之後頗為感嘆的收回了視線,看向正在昏睡中的楚蕭寒,“四哥沒有看錯人,若說這成王妃的位置,一定要一個女人坐上去,白欣悅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是啊,蕭寒的眼光一向是極好的,看錯了她的那幾個人,恐怕是早就悔的腸子都青了。”別說是楚鴻和楚釗,即便是連他們,至今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大臣之女,如今卻成了影響極夜和大盛形勢的關鍵人物,世間之事真是變幻莫測啊。!
“別說了,自從楚釗被囚禁之後,就開始變得瘋瘋癲癲,有人傳話出來說,他竟然在王府之中高聲咒罵蕭寒,時而大哭時而大笑,已經廢了。”
楚玉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無論如何,他們都是血脈兄弟,誰都不想走到如今這一步,只是他們的野心將他們迫害到了如此地步,誰也怪不得。
蕭寒從來都不爭不搶,卻成為了他們兄弟之中,最後登上了這個位置的人,他是最適合的,也是最有資格的。
當年的寒妃娘娘……即便是連母妃提起,都要贊嘆不已的,那樣驚才絕豔的女子,身為她的兒子,便是星辰是邀月,註定了要高高的站在雲端俯視一切。
“造成今日的局面,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四哥已經一再的放過他們了。”楚逸唰的一聲開啟手裡的摺扇輕輕的搖了起來,儼然一副風流公子哥的派頭。
他對於楚蕭寒這十分親近的,在皇家眾多兄弟之中,也唯有這個四哥是最絕然物外,超凡脫俗,不被這些名利所影響的。他酷愛山水,醉心詩詞美景,自然對那些黃白之物不是放在心上。
因此,楚蕭寒是最對他的胃口的。
“哎,短短一年,死得死傷得傷,皇家無情啊!”楚玉作為這場東宮之爭的局外人,看得最是清楚,楚釗和楚鴻的下場,是他們野心膨脹的必然結果,但也不乏有人在背後推動,至於這人是誰,他心中早已有了結論。
“無情的不是皇家,皇家也也有情,無情的是權勢地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把龍椅,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