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和在他的心上割肉沒有什麼差別。
“我有個問題,不知王妃可否解惑?”千殺陌突然想起谷雪衣剛才那異樣的舉動,忍著心中的煩躁,笑著開口問道。
“說吧。”白欣悅看他胸口的傷還在流著血,那位置離心髒也就一點點的差距,果真和蕭寒說的一般,要不是有谷雪衣在,他早就去地下報到了。
在想著,不管怎麼說,谷雪衣也幫了他們許多忙,這人竟然是他的師弟,又是因為一場誤會才會雙方刀劍相向,如今傷的傷了,也就過去了。
不過小小的整一下還是可以的。
“王妃與雪衣相識多久了?”千殺陌問道,他懷疑那個讓谷雪衣失常失心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笑靨如花的女子,他一直都呆在宸王府,也沒有機會接觸其他人。至於這裡服侍的那些女子,以千殺陌對於谷雪衣的瞭解,他定然是看不上的。
那個人眼高於頂,向來只喜歡最好的。
“你為何不自己去問他?”他們師兄弟二人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若是問,他該惱了。”千殺陌還是實在的說了這句話,以你,谷雪衣現在的心境根本沒有辦法平靜的面對他的問話,反倒會一再的失控,逼急了直接消失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白欣悅聽著這話卻變了味道,她想起剛才他們二人相處的場景,又想起前世在茶樓聽書的時候,聽人說起過龍陽之好,便覺得很是有可能。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人會如此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沒想到谷雪衣看上去毒舌又難搞,居然還有人喜歡他?
白欣悅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後來秉持著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緣的美好祝願,“那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
“我與他像相識前後算起來,也有四年了吧。三年前離開了這兒,前些日子我們在鳳都相遇就是我在回大盛的路上。”
白欣悅如實說道,畢竟這些事情都有跡可循,也算不得什麼秘密。
“他可是一直都呆在宸王府,有沒有什麼格外親近的女子?”千殺陌接著問道,一點都沒有留意到白欣悅看他的眼神與之前有著什麼變化。
實際上千殺陌是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想,若是除了白欣悅再沒有接觸過其他的女子,那麼藏在谷雪衣心中的那個人就必然是白欣悅無疑。
然而白欣悅已經在胡思亂想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自然解讀出來的就是另一個意思,她以為千殺陌問這話是為了知曉谷雪衣是不是有了其他的新歡,有些吃醋了。
因此白欣悅幾乎是立刻回答道:“自然沒有,他除了和蕭寒偶爾有些交流之外,就不知去哪裡搗弄那些藥材了。哪有時間去親近其他女子。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嗎?”
白欣悅一不小心便將自己內心真實的活動說了出來,千殺陌聽了這話先是一愣,有些不明白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有什麼放心的,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更加的不放心!
千殺陌如今幾乎可以確定了,他猜得不錯,那個藏在谷雪衣心底的女子,那個他此生的死劫,就是白欣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