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間不能去了,那裡畢竟有楚蕭寒的人。淩大哥知道我詐死他便會將死生樓漸漸的轉離帝都。我們先去漠北,那裡認識我們的人極少,遊歷一番過段時間的安穩日子再說吧。”
白欣悅淡笑著說道,元朝對他來說可謂是危機重重,畢竟慕扶君那個人,陰晴不定,心思詭譎,而極夜和玲瓏國太過神秘,不好招惹。
當日漠南王進帝都的時候,她又因為楚蕭寒的關系和漠南王成了敵人,如今算來也僅僅只有漠北可以讓她們肆無忌憚的走動了。
白楓染沒有任何遲疑的點了點頭,如今既然出了丞相府,那麼一切聽從白欣悅的安排就是,他對於去哪裡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
“不過在去漠北的途中,我要先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聽說過鬱孤城?”白楓染突然想起了什麼笑著問道。
“二哥說的可是那個傳說中富可敵國,高手如雲的鬱孤城?相傳外人從來找不到它的入口,除了城主特許的人,其他人一應不得入內,難不成二哥還有這個面子?”
白欣悅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
面對她這般灼熱的目光,白楓染手放在嘴邊,輕咳了兩聲,笑道:“算是吧,昔年有些淵源,既然要去漠北,那我順路也去看看故友。”
“那自然是沒問題了,我們出發吧。”白欣悅將視線從帝都的方向收了回來,瀟灑的轉身道。率先朝著谷外走去。三人對視一眼,快步跟上。
而此時的宸王府中,楚蕭寒還陷入昏睡之中,墨珏急得面紅耳赤,拉著谷雪衣嚷道:“公子,你快看看吧,都睡了這麼久了,要是還不醒來,那誰去迎親啊?”
這可是王爺準備了這些時日的大廈,真要耽擱了,恐怕王爺要悔恨終身。
楚蕭寒臉色蒼白,白的如同琉璃一般,彷彿輕輕一個觸碰,便會支離破碎。他身形消瘦,靜靜的躺在床上,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告訴著眾人,他還活著。
谷雪衣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角,他能用的辦法都用盡了,可人就是醒不來,他還能怎麼辦?這次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
“要說你們也真是冒險,明明知道這個時候他的身子最近不得折騰,居然還敢將宸王府多半的影衛給抽走?”面具之下,谷雪衣一臉無奈之色。
這主真是個胡鬧的,身邊也沒有個人勸著點,也不知道白欣悅這些日子在做什麼,看著楚蕭寒變成了這個模樣,居然也不管不問的。
谷雪衣只知道她和楚鴻的婚事,並不知道白欣悅被軟禁的事情。畢竟在他看來,白欣悅可是女人中的戰鬥機,從來只有他讓別人吃虧的話,什麼時候也有別人能佔她的便宜。
墨珏無話可辨,一旁的墨燁對於這個脾性怪異的神醫也很是頭疼,他的傷勢吃了一些藥之後便已經好利落了。
“公子,您還是先救醒王爺再說吧。”
谷雪衣這要好好的訓斥他一番,卻見老管家腳下生風一樣的颳了進來,還不等站穩便扔下了一個重磅炸彈,“白姑娘死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