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如說著搖了搖頭,神情很是惋惜。
說了這麼一會兒,總算是得到了一個十分意外的訊息,白欣悅挑了挑眉,原來是這樣。那段時間杜月如忙著對付他,又知道白城一向戒備心強,便沒有來得及給白城下藥。
誰知道她故意讓人攛掇浣紗爬上了白城的床去吸引杜月茹的注意力。杜月茹沒有想到的是,就那麼幾次,浣紗就好巧不巧的有了身孕。當真是連天都跟她作對。
“你對我下藥?”白城頓時怒不可遏,怪不得很久府中都沒有傳出喜事,原來是這個女人在後面動手腳。白城眼中一股殺意開始醞釀著,死死的盯著杜月茹。
他這個時候是真的動了殺心了,他可以忍受所有,唯獨不能忍受杜月茹對他下手。這種藥本身就傷身子,用多了之後便會永遠不能生育。
他原本還打算等杜婉兒進府之後便努力著盡快生下一個嫡子,畢竟丞相府未來還是要交給一個正兒八經的嫡子,至於白楓染那些人都是不得已的選擇。
杜月茹爆出來這些事情,將他唯一的希望也給掐斷了,白城現在是恨不能吸她的血,吃她的肉。
“你以為她為什麼這些年都癱軟在床上,離不開藥?”杜月茹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看著白欣悅,希望她今天做的事能讓白欣悅開心,因為只有這樣,她的芙兒和飛揚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六姨娘臉色一變,似乎想得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白欣悅隔了這麼遠都隱約能夠看到六姨娘捏著帕子的手不停的顫抖著。
白城看著這個意向與世無爭的人兒,皺著眉,
“她隱約的知道了當初三姨娘的死因,我怎麼能讓她好好的待著,她一個病罐子又被我灌了無數的絕子湯藥,哪裡還有心情去告發這件事情?”
“天花的事情也是我為了東山再起而故意造成的,我的病只是假象,真正讓你們染病的是我身邊的墨香!”
“我做的這些事情都敢說,唯獨讓我不得勁的是白欣悅居然好好的活到了現在,真是遺憾啊,我還以為能送她下去和你的心愛之人相伴呢。”
杜月茹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將她這些年來做的所有事情一一道來,每看著白城的臉色沉下一分,臉上就多了一副報仇的笑意。
她雖然無法對白城做什麼,可是隻要看著他心痛她就覺得都是值得的。
“夠了,毒婦,我是眼瞎了才會讓你在這丞相府中作威作福,殘害子嗣,今日定要你不得好死,以洩我心頭之恨。”
白城抬腳朝著杜月茹的心窩踹去,毫不留情,猙獰的面容好像是要將她撕碎一般,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杜月茹的嘴角卻有鮮血緩緩的溢位。身子一顫,緩緩倒下。
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白欣悅的方向,白欣悅知道,杜月茹這是在告訴她,放過她的一雙兒女,她欠的債她自己來還!
“不……姨娘……”門口有人撕心裂肺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