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楚釗一陣的白眼,“不知是誰前些日子剛從我的王府裡拿走了一對玉佛,昨日又討要了我的薄胚花瓶。”
“是是是,大哥說的是。”楚玉嬉笑著應和道,“還是大哥最疼我。”
“剛才聽聞有人在找警銜的麻煩,不知是哪家的小姐這般大膽,居然敢辱罵皇族。瑾嫻雖是丞相的女兒,卻也是我父皇禦封的郡主。真真正正的入了皇族宗籍的人。“
誰都沒有想到楚釗會在這個時候為了白欣悅發難,再怎麼樣白欣悅也終究姓白,成不了楚家的女兒。她郡主的頭銜到底是怎麼來的,在座的人多少也清楚,還以為不過是聖上為了嘉獎她而賞賜的。
如今一看這朝中,凡是有分量的人都站在她那一處,倒還真是惹不起。
“錦嫻郡主身份貴重,哪有人敢找郡主的麻煩,想必是有人故意在背後亂嚼舌根。”
一個貴族的小姐尷尬的笑了笑,白欣悅望去就是剛才給她臉色瞧的那人,她對上白欣悅的目光有些尷尬的別過了眼,心虛的笑了笑。
剛才眾人為難他的時候沒見楚釗站出來替他說話,他就不相信那麼大的動靜,楚釗一點也不知情。
事過境遷卻跳出來做好人了,這份好意的背後到底藏著砒霜還是蜜糖倒真是未可知的事情。
“這樣就好,就怕有人拎不清楚輕重,無端的做出一些讓人生厭的事情來。瑾嫻是禦賜的郡主,也算是半個皇家人。你們可懂?”
“謹遵大皇子教誨。”眾人紛紛福身應和道。
“瑾嫻,這般處置,你覺得如何?”楚釗似是討好一般的朝著她看來,白欣悅勾唇一笑,“大皇兄煞費苦心,自然是極好的。”
表面上是為了替他伸張正義,可實際上這樣做只會適得其反,惹得眾多的貴族公子小姐不悅,從而怨恨上她。
在場的每個人不是心高氣傲,以強權壓制只會引起反彈。而且這些貴族關系原本錯綜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他這樣是要未來招惹災禍的啊。
煞費苦心這四個字說的極好,若不是楚蕭寒足夠瞭解這個小女人,恐怕也覺得她對於楚釗的看重十分的欣悅。
楚釗府中雖然姬妾無數,但甚少在女人的身上花心思。如今大張旗鼓的和白欣悅拉近距離,可見楚釗對她的興趣不小。
“瑾嫻是個好脾性的,就怕這脾性反倒被別人拿來作踐。我楚玉今兒也把話放在這兒了,和瑾嫻作對就是和我過不去。和我過不去……”
楚月也跳出來湊個熱鬧話中威脅的意思毫不遮掩。
對於那些原本不認識白欣悅的人也三個字牢牢的記在了心上,她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引得一個兩個皇子紛紛為她出來說話,甚至不惜為了她得罪世族權貴。
要說賞花宴是讓白欣悅在這貴族圈子裡露面,那麼今日芳草亭一會,便讓這三個字如同風卷殘雲一般刮過了整個大盛!
“那如果非過不去呢?皇兄又當如何?為了她對我這個親妹妹動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