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三小姐身邊跟著的都是伶俐的,木姑娘好手藝。”
外面熱鬧的很馬車裡卻有些安靜出奇。二人心知肚明木兮這是在故意給他們製造獨處的空間,可突然面對面的坐下來之後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們從未收拾過那些東西。”
楚蕭寒聽著外面木兮咋咋呼呼的喊叫著,不知為何有些尷尬。他身邊跟著的人都吃慣了錦衣玉食,從來也不需要他們動手來弄這些。
誰也沒有想到會在外露宿,自然沒有考慮過飲食的問題。
“我知道。”想都不用想,楚蕭寒身邊的人都隨了主子的脾性,一個個清高的很,哪裡願意去弄這些。好在木兮的手藝不錯,否則的話他們今天豈不是要餓肚子。
實際上楚蕭寒都不明白他說出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麼,為了緩解尷尬隨口說了一句,誰知道後面更加的尷尬了。
“主子,能吃了。”聽到這話,白欣悅率先除了馬車不由得輕呼了一口氣,腳步輕快的朝著木兮走了過去。
眾人紛紛圍了出來,楚蕭寒坐在馬車上一動不動,許久之後露出一抹笑容來,她害羞的樣子,似乎還不錯!
帝都裡,夏許凡回了府裡被一些瑣碎的事情絆住了,進宮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心中還在盤算著聖上同意了之後他要用多少的時間才能夠追上楚蕭寒他們。
然後說些這個想法之後,盛帝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夏許凡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有些愕然的看著盛帝。
盛帝放下手中的硃砂筆,凝神沉思了片刻,問道:“你當真不知道朕不讓你去的原因是什麼?”
“微臣不知。”夏許凡仔細在腦海中盤算了一番,發現近日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讓他親自出馬的,搖了搖頭。
盛帝有些失望,嘆了口氣,“看來你的心思是全部都放在了一個女子的身上,導致你自己該做什麼都給忘記了啊。”
盛帝話語有些危險,似乎還蘊含了一股殺意。他並在乎夏許凡究竟看上了誰,又做出了什麼匪夷所思的舉動,這麼些年,從小呆在身邊,他是什麼性子怕是沒有人比盛帝更加的清楚了。
然而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所有的心思都被一個女人給佔據了,將正事全部都拋諸腦後,這是盛帝絕對不能允許的。
他狠不下心來殺了夏許凡,但是要殺一個女子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夏許凡對於盛帝何其瞭解,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夏許凡便知道他動了某些心思,當下心中一震。
“微臣不敢,聖上特許微臣回帝都休養一些時日,微臣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下面的人,因此才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還請聖上責罰。”
夏許凡說的每一個字都沒有提白欣悅求情,分明將她撇的幹淨,在這個要是還未白欣悅開脫的話,以盛帝的心思,怕是真的要把這個念頭付諸於行動了。
他最討厭的便是有東西脫離他的掌控,不管是那些兒子,還是比親生的日子更要親近的他!
“罷了,你身上的傷可是好些了?”一聽到傷的事情,盛帝的眸光柔和了下來,要不是因為夏許凡命懸一線。他也不會將那些事情交給其他的人去分擔。
現在弄得一團糟,整日裡都在為了那些小事犯愁。
說到底,還是他欠了他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