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悅從後門出去之後便一直遠遠的跟在白飛揚的身邊,小心的隱藏著身形。
因為白欣悅先前的告誡,白飛揚自從離開了丞相府的大門前,便一路開始狂奔往杜大將軍府的方向跑去,只要到了杜大將軍府的門口,便再也沒有人敢拿他怎麼樣。
白欣悅也明白她心中的想法,暗笑了一聲,慢悠悠的在後頭跟著。
那些人可是在丞相府外蹲點蹲了好幾日了,哪裡會這般輕易的放過他。
最令她感到驚奇的是就在這幾撥人馬裡,似乎還有漠南人的身影。看來前幾次的羞辱讓丹鳳公主始終都懷恨在心,雖然表面上不說,可背地裡的小動作也是不斷的。
丹鳳公主向來行事放蕩不羈,心狠手辣,白飛揚落在他的手裡,少不了要被扒掉一層皮。
他們的婚事也不過都是兩國之間的一場交易,白飛楊究竟如變成了什麼樣子,對大盛來說並不重要。漠南就更不要說了。
丹鳳公主來了帝都之後短短的時間便和這些貴族子弟廝混成一團,白飛揚氣憤至極廢了一個白昇平也沒有什麼作用,這帝都裡的紈絝子弟已經多半都是丹鳳公主的入幕之賓。
恐怕在丹鳳眼裡,白飛揚還比不上和她春風一度的富家子弟們。
終於轉過了一處狹小的巷道裡,白欣悅遠遠的蹲在房頂上,看著一群人把白飛揚堵在了狹小的道口。
“你們是誰要做什麼?”白飛揚警惕的看著他們,一直不停的後退著,直到後背抵在了牆壁上。
“做什麼,白大公子一直都這麼好忘性嗎?前幾日在魏家酒館門口你做了什麼?”
一個穿著粗布衣裳臉上橫了一條刀疤的男子舉著大刀喊道。
魏家酒館,白飛揚的記憶慢慢的回到了那天晚上,他從大將軍府跑了出來,便一直在魏家酒館裡喝酒,醉醺醺的,後來被小二請了出去,說是他們要打洋了。
他一路踉踉蹌蹌的走在大街上,迎面撞見了一個女子。當時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什麼,總覺得那個女子像極白欣悅。
便藉著酒勁撲了上去,將她死死地按在牆上,掐著她纖細的脖子,直到那人斷氣……還不停的手抓腳踢,直到洩憤之後才憤憤的離開。
“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她死都死了,難不成還要本公子給她一條賤命陪葬嗎。”
白飛揚心裡害怕,可是一貫的驕傲又不容許他顯露出來,只能強撐著氣勢說道。
“王家鏢局的大小姐也是賤命?你他媽的再說一遍?”刀疤男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大喊道。
“大哥,這人就是死鴨子嘴硬,我們把它剁碎了餵狗,給大小姐報仇?”
身後那幾個瘦的跟猴子一樣,卻身子精壯幹練的男子喊道。
“就是啊,大哥絕對不能放過他。這家夥已經犯了好幾條人命了,要不是丞相府他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