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白城氣急,看來她們真的是恨死她了,也不怕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確定沒說錯?”白欣悅再三的問道。
“這件事情四姐和二姐都可以作證,自然沒有錯。”白子曦望向白尤溪和白餘姝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們聽清楚了她的話了?”白欣悅轉而看著白尤溪和白餘姝,她的眼睛明亮而炯炯有神,似乎是一個漩渦一般而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白尤溪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剩下白餘姝心頭有些忐忑,她總覺得白欣悅再三的問這個必有所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感覺到白城投過來的疑惑的目光,他也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在場的諸位應當都聽清楚了。五妹說她是在望江亭裡撿到了這盞花燈,因為底座上刻有我的名字,才拿了回來,是個意外!”
有一種說法就是被放出去的花燈萬一沒有沉湖,被其家人撿到便可以將她祭奠的人的亡魂帶回家來,因此白子曦這般說的時候白城倒也沒有懷疑。
“請問堂哥可知,今夜是什麼風。”白欣悅做好了前面的一切鋪墊,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派天真無邪的模樣望著白修竹。
白修竹本來就有意幫忙,見她詢問站了出來朗聲說道:“東南風。”
“眾所周知,望江亭處於東南方向,每年的這一日,都會颳起東南風。人們之所以會選擇在望江亭的方向集結放燈,是因為風會將花燈送往更遠的地方。”
白欣悅的話沒有人反駁,這些事情確實都是眾所周知的,也做不得假。
白欣悅這樣一說,白城再聯想她再三問的那些問題,頓時目光如炬,箭一般的射向白子曦。
“女兒是親眼看著花燈消失在視野裡才轉身離開的,那我想詢問五妹,莫不成是我的花燈逆風而行,才讓你在望江亭那邊撿到的?”
白欣悅好笑的看著白子曦瞬間垮掉的臉,他們說謊之前難道都不會考慮這些問題嗎?
“如果這樣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那麼大家來看這個布娃娃。”白欣悅重新將手裡的布偶放在眾人的面前,指著下面焦黑的那一塊。
“這個布偶有一半以上成焦黑之色,說明接觸過火焰。要說是我把它放在燈裡一起燒掉也說得過去。”
白欣悅又從白城的手裡拿過花燈,一瓣兒一瓣兒的將蘭花花瓣搬開,露出裡面的燭臺來。
“燭臺上面全是蠟燭燃燒過後形成的紅色燭淚。”白欣悅指著那些已經凝固的東西說道,“當初為了讓花燈能夠漂的遠一些,特意將花芯做成了封閉的模樣,好保護燭火不被風熄滅,裡面的空間足夠容納一隻布偶。”
“但是要將這個東西放進去,無論如何都會接觸燭臺底部,如果這個布偶當真是我放進去的,那麼它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有這些紅色的燭淚。”
白欣悅的視線緩緩的掃過在場的諸人,卻見是四姨娘等人的臉色十分的不自然,目光有些閃躲。
“這個玩偶身上除了一些焦黑,並沒有其他。足以說明這個布偶是後來被人燒了一會,後來才塞進去的。”
“那麼我是不是要問一下五妹,這個東西是從哪裡來的,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