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躲不掉,沒有了大夫人的鎮壓,這幫的女人倒是活躍了起來,不好好的想著如何去抓住白城的寵愛,倒是把我也心思全部動到了她的身上。
白欣悅剛踏進正廳的那一剎那,就感覺無數道目光朝著他望來,面不改色的走到白城面前,福了福身子。眼角的餘光掃過正廳除了三房的人,其他人幾乎都來了。
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值得他們這麼大陣勢,倒像是三堂會審一般。
“見過父親,見過祖母。”
“來了啊。”白城的語氣聽不出喜怒,白欣悅一時也沒有介面。
整個正廳裡流動著一種肅然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白城沒有開口,其他人也噤若寒蟬。
半響之後,白城轉身從身後的桌子下拿出了一個東西來放在手裡,問道:“這東西你可認得?”
白欣抬眸,白城手裡拿著的正是她剛剛放出去的那盞花燈,底座上還用裝花小楷刻著她的名字,“女兒認得,這盞花燈是女兒親手紮的。”
“三姐,你也太大逆不道了!”
白欣悅的話音剛落,就叫白子曦從一旁跳了出來,大聲的呵斥道。
“五妹這話何意?三姐不明白。”白欣悅有些迷糊的搖了搖頭,不解的望著她。
“你還敢裝蒜,你都已經親口承認這盞花燈是你的了,要不是我們看你久去不歸去望江亭裡尋你,也不會發現這盞花燈,更不會發現你藏在這花燈裡那惡毒的心思。”
白子曦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看樣子像是要哭出來了,白欣悅不由得在心底感嘆這演技真好,眼淚說來就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多姐妹情深呢。
“五妹說我祭奠娘親的事情?”白欣悅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轉而看著白城,“這些年來父親不允許任何人在母親祭日燒紙,女兒只好在中元節替母親放上一盞花燈,以示悼念亡母的心情,倘若父親要責怪女兒受著便是。”
白欣悅垂首屈膝道,語氣中飽含著濃濃的委屈。
“只是祭奠亡母?”白城躊躇一番,再一次問道。
“中元節祭奠逝去的親人,以燈寄相思,不然還能有什麼?”白欣悅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父親今日說話怎麼奇奇怪怪的女兒聽不懂。”
白城從頭到尾一直仔細的看著她,沒有放過絲毫微小的表情,卻也從她臉上看不出破綻。
有了以前的教訓之後,白城在面對這些事情上多了幾分冷靜和理智,也願意給她為自己辯駁的機會。
哪怕在剛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他一度氣的失去理智。
“我看三姐祭奠亡母是假,詛咒父親才是真的吧。”白子曦雙手環抱,冷笑了一聲說道。
“何出此言?”白欣悅回首看著她,表情沒有絲毫的慌亂。
“這東西是從你的花燈裡拿出來的,你也敢說自己無辜?這些子女中父親最疼愛你,你卻這樣蛇蠍心腸,當真讓人發指!”
白子曦扔出來一個東西……白欣悅低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