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害我女兒,那是皇家的子嗣,你這是要害得丞相府跟著你一起被株連九族啊。你有什麼沖著我來,為什麼要害芙兒,她是你姐姐啊!”
大夫人見此情景,適時的朝著白欣悅撲了過來,嘴裡大罵道,情緒有些失控。不過眼裡的兇狠和指責卻是真的。
白欣悅退後了一步,幾個侍衛見狀連忙攔在白欣悅的身前,將她護在身後。
大夫人見自己近不了白欣悅的身,有些癲狂的大笑了幾聲,轉身對這白城跪下,悽然道:“相爺,那是你的外孫啊。芙兒沒了孩子,二皇子那邊又該怎麼交代?這件事情你真的不能再縱容三小姐了啊!”
白城面無表情,沒有答話。
“老夫人老夫人此事事關丞相府上下幾百號人的性命,請你一定要秉公處理,給兒媳和芙兒一個公道啊!”
白天沒有反應,大夫人只好轉身去求老夫人,老夫人皺了皺眉,似乎也被眼前的場景給鎮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浣紗卻突然癲狂一般哈哈大笑,“相爺久居高位,沒想到也會被一個女人所左右。怪不得連房裡多一個女人也要被人脅迫。”
她笑的如痴如狂,連眼淚都掉下來了。,在侍衛的鉗制中瘋狂的扭動著身子,兩條手臂被扳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都渾然不覺。
浣紗字字句句直指她和白城之間的關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白城也不免有些尷尬。
“你這賤婢滿口胡謅,還不快把此事交代清楚!”白城羞怒道。
“相爺想讓我交代什麼,是你如何攬著奴婢的身子繾綣低語,還是你我如何耳鬢廝磨,又或者你我如何翻雲覆雨,欲罷不能?”
這般露骨而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語從浣紗有些泛白的嘴唇裡蹦了出來,不知為何卻讓在場的眾人覺得有些心頭泛酸。
“不知廉恥!”
四姨娘咒罵了一聲,恨恨道。
“你與我做的不過都是一般的事情,有什麼資格看輕我?”浣紗將這話聽在耳中,不由得大笑了一聲,反擊道。
四姨娘面紅耳赤,不知如何辯駁。
氣氛一度的陷入了極其詭異的尷尬之中,連李大夫和店小二也是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眾人似乎將他們遺忘在了一旁,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浣紗的身上。
“父親不覺得浣紗的眉眼有些眼熟嗎?”靜默之中,白欣悅突然開口說道。
他不說的時候,眾人都沒有留意可白欣悅。這話一出白城,驀地抬頭看向浣紗,心頭一震。
是啊,何其相似的眉眼,像極了悅兒的母親。
“像嗎?就因為我這一雙眼,就要把我拉進你們的爭鬥中,成為無辜的犧牲品嗎?”
浣紗壓低了聲音,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語氣猶如情人之間的低喃,說不出的蒼涼和悽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城因為腦海中不斷浮現的那抹倩影正失神的時候,老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