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是願意與我和好了?”白妙芙喜道。
白欣悅無所謂的點點頭,白妙芙這話究竟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她不知道。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快。將我準備的好的珊瑚手釧拿出來。”白妙芙頓時高興的招呼著翡翠、翡翠上前,取出一個小盒子。
“三妹可不要嫌棄。這個小玩意雖然比不上你手裡的那個,但是也是難得一遇,今日就送給妹妹當是賠罪了。”
白妙芙笑的溫婉可人,與以前那囂張跋扈的模樣完全不同。似乎這段時間的禁足真的讓她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這不好吧,畢竟這般貴重……”白欣悅假意推脫,想要看看白妙芙的反應。
白妙芙卻是擺擺手。將珊瑚珠子塞進了白欣悅的手中,“你呀,就不要和我客氣了。都說了是自家姐妹,有好東西自然是要分享了。”
白欣悅最後只能是讓木兮收了起來,白妙芙又親親熱熱的拉著白欣悅說了好一陣子的話這才不舍的回去。
“三妹別送了,外頭的日頭毒,我自己回去就好。”白妙芙說完,帶著翡翠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白欣悅站在原地眼中的神色變幻,回了屋子之後,草草的吃了幾口。白欣悅便藉口午睡將所有的人都差遣下去,只留下木兮一個人守門。
“穀神醫,出來吧。”白欣悅手邊放著今日白妙芙送她的小盒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谷雪衣一陣風似的突然出現在桌旁。神色淡淡。那一張玉面具還是貼在他的臉上。露出精緻的沒有一絲毛孔的下頜來。
“但凡見過神醫的人。想必都不會忘記這淡淡的雪蓮香和淺淺的藥香味。”白欣悅說道,她雖然不知道谷雪衣為何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但是他沒有惡意。白欣悅自然也就故作不知。
“你的鼻子倒是和小狗一樣。”
白欣悅似乎覺得面具之下,這個高潔如仙的男子定然是在翻白眼,有些無奈。
這人怎麼遇到她就和隨時爆炸的火藥桶一般,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不對的。女子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十分的煩躁,難不成這男人看病看多了,也染上了這毛病?
“少說廢話。你叫我出來有什麼事。”谷雪衣沒好氣的說道,他答應蕭寒在這段時間守著白欣悅就是一種錯誤。
這個女人每天不是想著怎麼算計別人,就是被別人算計,弱的和小雞似的,蕭寒怎麼會喜歡這樣的人?
白欣悅無語。明明是他一直都在自說自話,根本就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怎麼現在反倒倒打一耙?真是蠻不講理、
白欣悅心中不悅,但有事相詢,自然只能壓著脾氣說道。
“你看看這個東西有沒有問題”她可不相信白妙芙真的這麼好心居然給她送東西。這樣成色上好的珊瑚珠子可是價值不菲,整個帝都都難以找出幾串來。
事關白欣悅的安危,谷雪衣也不能馬虎,當下拿起那個珠串自學習的打量著,放在鼻尖下聞了聞,好看的眉毛擰成一團。薄唇輕啟:“既然這麼擔心,不收不就行了?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