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寒的人果然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雖然中間略有些麻煩,但終究還是有驚無險的將那個窩點端掉了。
裡面的那些小孩都被白欣悅派來接應的人帶了回去,而而那些已經被訓練得完全泯滅了人性,只懂得殺戮的機會卻隨著那個地方一起,永遠的化為了灰燼。
淩瀟塵有了計劃,自然是緊緊的實施了起來,那些小孩子自小便被人販子拐賣沒有了家人,卻被逼著進行各種訓練,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麻木,目光呆滯。
怕是需要好一段時間的將養才能恢複正常人的生活,不過有這樣的結果白欣悅大抵也算是滿意的,畢竟她的計劃總算是邁開了第一步。
等這一切落實之後,白欣悅安然的呆在了丞相府裡過著千金小姐的生活,每天按時請安,按時用膳,短短的半個多月的時間,整個人不再是瘦的一陣風能夠吹倒的模樣,而是面色紅潤,白裡透紅,面板嫩滑的就好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而楚鴻的日子顯然沒有那麼瀟灑,他安安靜靜的呆在自己的皇子府裡閉門思過,始終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過錯?
賞花宴的事情是因為他太過明目張膽的羞辱白欣悅而導致白相震怒,為了安撫臣子,父王不得不對他諸多的責難。
可萬福酒莊和嗜血堂的事情又是為了什麼?白欣悅怎麼知道萬福酒莊的事情?嗜血堂又怎麼莫名其妙的被搗毀了,甚至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讓他查無可查?
“王爺,我們名下的綢緞莊這段時間被好幾股勢力同時打壓,已經難以周轉,再這樣下去,怕是要關門了啊。”
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對著楚鴻憂心忡忡的說道。
楚鴻一動不動的坐在太師椅上,鬍子拉紮的,眼珠上盡是血絲。
“王爺?”管家等了半天,楚鴻都沒有任何的指示,他不禁有些慌亂的接著喚了一聲。
突然,楚鴻動了動手掌,指節傳出一種咯吱咯吱的聲響,他站起身來,卻因為長久沒有進食而有些虛弱的晃了兩晃。
“爺,不能這麼糟蹋自己的身子啊。”官家說道。
“吩咐名下的那些鋪子低調行事,一切等本王解除了禁足之後再做打算。”都是那些人對他的東西動手楚鴻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他的好大哥,四弟,五弟,白丞相……
揮了揮手,管家退了出去,隨即書房便響起了一陣霹靂乓啷的響動……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嘆著氣走遠了。
楚鴻沒有任何的訊息,就像是在人間失蹤了一樣。最著急的還不是那些鋪子的管事,而是白妙芙。
“娘,你說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沒有一件好事發生,二皇子該不是因為白欣悅而惱了我吧?”白妙芙焦急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嘴裡不停的喃喃說道。
“傻丫頭別亂想,二皇子因為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被聖上勒令禁足,所以才遲遲不來的。”話是這麼說,可大夫人心裡也有些不安心。
“過段時間就是你及笄禮了,二皇子一定會到場的。”大夫人看她惴惴不安的模樣繼續安慰道,她想的卻不是這件事情。
芙兒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隨著白欣悅和二皇子的關系不斷的惡化,難保二皇子不會因為這樣惱恨上丞相府,順便也牽連了她的芙兒。看來是時候將他們的婚事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