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在想這件事情的時候,楚鴻腦海裡突然冒出一道倩影,不可能的!楚蕭寒向來是個清冷的性子,什麼時候管過其他人的閑事,更不要說這個人還是他的未婚妻。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陪著小姐走一趟吧。也許久沒有和四弟好好的聊一聊了。”楚鴻彬彬有禮的回道,視線在軒如玥的身上不停流連著。
帝師乃是天下清流之首,軒如玥又是他唯一的嫡女,身份不俗,高貴典雅,談吐不凡,若是能夠成為他的女人,再加上白妙芙,何愁拿不到東宮的位置。
可惜這件事情跟父王提了那麼多次,每次都被搪塞過去,他如今也不明白父王究竟是什麼意思。
二人同行,剛巧過來就看到了楚蕭寒扶著白欣悅下車的那一段,看的楚鴻怒火中燒。
不守婦道!喪德敗行!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不知道羞恥二字,光天化日之下便與男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白欣悅在楚鴻出現的第一時間便已經發現了,面色不改的將手放在了楚蕭寒的手中,被他攙扶著下了馬車。
這一舉動很快便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待看清楚陪在白欣悅身邊的人是楚蕭寒的時候,眼神立馬從驚訝變成了驚悚,特別是落在他們相連的手上,一陣陣倒吸氣的聲音。
“白欣悅,你與本王尚有婚約在身,恬不知恥,行為放蕩,丞相府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想到那段時間探查到的情景,楚鴻心中更加不舒服。
就算他楚鴻不要的東西,也輪不到楚蕭寒來撿這個破鞋!
白欣悅!就是那個和二皇子有婚約在身的白欣悅,軒如玥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她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居然能夠和帝都裡兩個同樣炙手可熱的男人掛上鈎。
白欣悅的身份被說破之後,圍觀的那些人頓時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卻沒有人呢指指點點。能夠站在這裡的,無一不是貴族名流,縱然好奇也做不出這種落了身份的事情來。
“二皇子此話何意?臣女與宸王殿下清清白白,豈容你信口胡謅?”白欣悅也是不甘示弱。徑直開口嗆聲道。
“都坐進了同一輛馬車了,還說什麼清清白白?你這樣的女人,要是真的嫁進皇家,豈不是侮辱了皇室的門楣?””楚鴻怒不可遏,完全沒有留意到在他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一旁的楚蕭寒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
“原來二皇子都是這樣思考問題的,前幾日二皇子與我家大姐獨處香閨三個時辰,莫不是也發生了什麼僭越之事?”白欣悅反唇相譏,毫不留情。
就這樣輕易的揭露了另一個重磅炸彈出來,眾人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們幾個人。
“你胡說什麼?”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傳來,白妙芙領著丞相府幾個庶女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臣女白妙芙,乃是丞相府的嫡女,這幾位是我的庶妹。”白妙芙行禮間將他們的身份介紹的很是透徹。
一個嫡女,一個庶妹,瞬間拉開了距離。
接著她便轉過身子來,有些哀怨的盯著白欣悅說道:“三妹,你尋常在家裡信口開河,不尊長輩就算了,可如今是在外面,難道連丞相府的顏面都不顧了嗎?”
“我與二皇子之間清清白白,豈容你隨口汙衊?倒是你,作風不端盡出些么蛾子。”白妙芙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白小姐的意思,本王便是你口裡的么蛾子了?”楚蕭寒輕笑一聲,語氣不明喜怒。
白妙芙卻是打了個冷戰,有些不敢直視楚蕭寒的眼睛,她哪裡敢惹上這座瘟神啊。
“大姐急什麼,妹妹只是反駁二皇子的話罷了,並非直言你們之間有什麼,大姐這樣心急著解釋,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