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脖子是怎麼了?被蚊子咬了嗎?”就在眾人皆默的時候,白欣悅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聽了這話,眾人的視線紛紛的朝著白妙芙的身上射去,她猛然一驚,慌亂的拉起衣領,想要遮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看向白欣悅的眼神兇狠,恨不能將她生吞入腹。
“這,我說錯什麼了嗎?”白欣悅有些不解的望著白相,自顧自的說道:“這蟲子也真是有趣,什麼地方不好咬,偏偏咬的後頸上。”
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無辜,誰也沒法指責白欣悅的不對。
眾人的視線曖昧而炙熱,緊緊的盯在白妙芙的身上,在場的都不是什麼少男少女,看白妙芙一臉羞怯和白相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大致也能猜出來幾分。
“這哪裡是蟲子能夠咬出來的。”老夫人一下便明白了白相的怒火從何而來,老大,媳婦兒將這女兒確實慣的不成樣子,居然連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要是毀掉的是個庶女也就算了,偏偏是她丞相府唯一的嫡女。
“把大小姐帶下去,關在後院的佛堂裡閉門思過,任何人不得探視。等過段時間,將她送到寺廟裡去。”老夫人一錘定音,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掌。
原以為這個孫女兒縱然驕縱跋扈了一些,但也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情,看來還是小看她了。
白妙芙一聽這話,一張小臉嚇得慘白,哆嗦扯著大夫人的袖子,滿眼蓄著淚水,不停的搖頭:“不,我不要去寺廟,娘,你跟祖母好好說說,我不要去寺廟。”
要是去了寺廟,她這一輩子就毀了,那樣清苦的日子,哪裡是她受得了的。
大夫人的臉色也瞬間變得很難看,哀求似的望著老夫人:“娘,芙兒一向體弱,哪裡受得了?”
“相爺,芙兒是你一手帶大的,你忍心看著她遭受如此大的折磨嗎?”見老夫人不為所動,大夫人又將求救的目光投向白城。
“爹爹,女兒雖不知道姐姐犯了什麼錯,可以往再大的事情,爹爹不也饒恕了嘛?”白相眼神稍有動搖,白欣悅趁機說道。
看似求情,實際上卻是將白相的怒火撩撥得更旺了一些。果然聽了白欣悅的話,白相狠狠的甩開了大夫人的手,“就是因為以往對他管得太過鬆散,以至於他才創出了今日彌天大禍,做出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來。”
“身體弱?”白相嗤笑了一聲,無不嘲諷的說道:“她在做下這等茍且之事時,可全然沒有顧及過自己的身體和本相的顏面,她都不自愛,本相何必還念著。”
尖銳的言語猶如一把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捅進了白妙芙的心窩上,她嬌軀輕顫,眼神渙散,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大夫人見此心疼不已,憐惜的將她擁在自己的懷裡。
“還不把她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