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跟本王講條件?”楚蕭寒眸光清冷,矜貴的掃視著白欣悅,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寒意,“還是說——在威脅本王?”
“今夜當作互不相見,對彼此都百利而無一害,相信王爺輕易就能夠權衡出來。”白欣悅犀利的指出來,她看了楚蕭寒一眼,便快速進了院子。
看著白欣悅的背影,楚蕭寒眯了眸子。
白欣悅!
這個女子,倒是有趣。
他一躍而起,消失在盡頭。
裡面,透過木窗,看到楚蕭寒離開後,白欣悅才鬆了口氣。
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坐下,門就從外面被推開,是清兒走了進來,她急匆匆的看向白欣悅,“小姐不好了……”
喘著粗氣,很是慌亂,連話都沒有說清楚,表達清楚意思。
白欣悅皺眉,她示意清兒緩緩神,隨後問到,“出什麼事了?”
見白欣悅這般鎮定,清兒倒是一愣,“小姐,你怎的這般鎮定?”
這不是白欣悅以往的作風。
白欣悅感受到清兒的不可思議,只覺得冷笑不已,經歷過那麼多的事,得重活一世,又還怎會和上一世一樣傻傻的只知道哭泣慌亂?
白欣悅凝著清兒的眸光深沉。
下一瞬,外邊傳來紛亂的腳步聲,以老夫人為首,身後跟著丞相白毅和陳氏,陳氏是相府主母,也就是白妙芙的母親。
眾人浩浩蕩蕩,頗有著來勢洶洶的架勢,讓清兒一陣膽寒,白欣悅掃了眼清兒怯弱的樣子,拍了拍清兒以示安撫。
隨後,她往前走了一步,大方行禮,端莊得體,“老夫人安康。”縱容想將陳氏抽筋剝皮,白欣悅也還是斂下情緒,“父親,母親。”
老夫人見白欣悅不慌不亂,禮儀甚好,不由得多看了白欣悅一眼。
陳氏冷哼,她揚起手就命令丫鬟,“搜。”
“母親這是要做什麼?欣悅可是做錯了什麼事?這早上的帶人來我院子裡?”白欣悅的聲音不卑不亢,柔弱中帶著一絲硬氣,硬氣中又帶著一絲周旋。
“府中姨娘膽敢對相爺使用汙穢藥物,實在是罪大惡極,此刻姨娘已經被關押,種種跡象表明,她有同黨。”陳氏陰冷的盯著白欣悅,語氣犀利,惡毒的罪名覆蓋下來,她指著白欣悅,“有人指控你是幫兇!”
聽到這句話,白欣悅心中不由冷笑。
事情發生太突然,陳氏一定還不知道白妙芙那邊發生的事吧?
她抬起臉,正面相對陳氏的指控,“欣悅是未出閣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怎會有那些個藥物?母親如此這般說,可是有什麼證據?”
“證據?”陳氏冷笑,視線環視屋內一圈後,陰惻惻的下了結論,斬釘截鐵,“等下就會有的。”
藥粉不在屋子就在白欣悅身上,她很肯定。
白欣悅不再看陳氏,陳氏的目的就是要對付她,所以求饒哭泣是沒有用的,她將視線轉向老夫人,“欣悅從未見過母親所說的藥物,也未曾和柳姨娘來往,只不過數次很少的見上一見,又怎會有合謀一事,實在是誣陷,還望老夫人明察。”
說完,白欣悅眸光堅定不屈的看向白毅,“父親,試問欣悅為何要與柳姨娘合謀,如此做,欣悅可能得到任何好處?剛剛母親說有人指控欣悅,那麼不知可否帶那人上來,與我對峙一二?”
這句話說的不無道理。
白毅皺眉,他揮手,“帶上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