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裡聽見房門開了的聲音抬頭看著顧玉裡道:“姐姐出來了?怎麼樣?和姐夫商量逃跑的事商量好了嗎?”
顧玉裡聽了之後直接擋在了賽坦身前。“顧雪裡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顧雪裡起身走到顧玉裡面前道:“姐姐身為一國公主恬不知羞的和不認識的野男人商量著私奔?”
“你胡說八道!”顧玉裡氣的臉又青又白的。
“胡說八道?”顧雪裡指了指顧玉裡身後的黑影又環繞了一下四周道:“皇姐,這可是都看著呢?”
顧玉裡氣的臉通紅,可是卻連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唯一慶幸的是那個送信的人已經走了,希望不要唄顧雪裡抓到。。顧玉裡這樣想著,反正皇兄看到信也會剛回長安的。
“顧雪裡!”顧玉裡走到顧雪裡面前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皇姐看不明白?”顧雪裡嘲諷的笑了笑,道:“你何必這樣明知故問?送信人跑得了一時,可是我總會把他抓到的。”
顧雪裡抿了口茶。不去看顧玉裡青白交錯的臉色道:“既然碰上了,不如請姐夫一起去宮裡住一段時間。”
顧雪裡說著對房門口眉頭緊皺的賽坦道:“姐夫也算是重獲新生的人了,去不去你好好想想。”
顧玉裡轉頭對賽坦頻頻搖頭,但是賽坦確看到了顧雪裡充滿警告的眼神,賽坦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
顧雪裡笑的甜蜜如春花,“皇姐,姐夫都答應了你們就跟我回宮吧。”
“顧雪裡!”顧玉裡憤怒的吼道,顧雪裡沒有理會她的憤怒轉身就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走了。
顧玉裡抬頭看著賽坦道:“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賽坦颳了刮她的鼻子道:“傻丫頭,說的什麼話。能在你身邊陪著我已經很知足了。”
顧玉裡勾了勾嘴角,那笑容分不清什麼情緒,有苦有甜的。
賽坦的心腹一出門就遭到了別人的跟蹤,一路上躲躲藏藏的過來了,避開了好幾次追殺。
心腹甚至可以不用想就知道主子哪裡可能東窗事發了,他想過要回去。可是凡事有個輕重緩急,他現在不能回去。
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把信送到邊關大齊皇帝的手裡。這樣主子和王妃才能得救。
只是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殺,心腹身上多處受傷,往往新傷沒好又添舊傷。
今晚在土地廟,心腹又碰上了五個人,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後,,對方死了一人而他也沒好多少。
“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不死。”
心腹死死的護著東西,強撐著起身道:“要東西?做夢!”
幾人追了那麼久,早就不耐煩了。一個人提議道:“大哥,我們直接把他殺了也是一樣的,何必多費口舌。”
被叫大哥的人覺得這個提議還不錯,便道:“那就殺了他在回去交差。”
為首那人舉劍就刺,心腹心裡默唸著對不起主子的話,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
預料之中的痛感沒有來,反倒是耳邊響起了一陣叮叮當當的兵器撞擊聲。
心腹睜眼一看,一個不知何時出現的白子男子正與幾人纏鬥著,打得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