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訝駭笑,“大哥,小弟不知原來你如此……如此多情……”
趙威也想往這邊湊,“讓我瞧瞧這朵小白芍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 ,令得大哥如何相待。”
趙戈一把拉住他,趙威失聲呼痛,“大哥輕點兒,輕點兒,小弟手腕快被你拉斷了。”
“走。”趙戈只說了一個字。
趙威不敢再要求看那朵小白芍,“大哥,我跟你走還不行麼。”乖乖的跟趙戈走了。
趙戩瞧著趙戈和趙威相攜離去,目瞪口呆。
趙戎若有所思的往花叢中看了看,微笑道:“三哥,咱們也走吧。”
“好,好,好。”趙戩心不在焉的答應著,陪著趙戎一起走了。
他們走後,花叢中現出一位十四五歲、清麗絕俗的姑娘。這小姑娘美麗極了,俏生生站在芍藥叢中,如花中仙子一般。
“壞蛋。”她沖趙戈的背影扮個鬼臉。
臨走還要親親小白芍,太壞啦。
“七妹,七妹。”白玉瑩的呼喚聲。
“五姐姐,我來了。”白玉茗忙從花叢中跳出來。
“七妹,你到哪兒去了,我找了好幾個地方也沒找著你。”白玉瑩臉色焦急驚慌,見到妹妹,一顆心總算放回到肚子裡,口中埋怨。
“我迷路了。”白玉茗眨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五姐姐你也知道,我頭一回來李府……”
“好了,沒事了。”白玉瑩心軟,見不得妹妹這個可憐樣子,剩下的埋怨話都咽回去了,“李家的表姐妹們邀咱們比賽琴棋書畫,咱們雖沒什麼才華,好歹比兩樣,不然舅公家的姑娘以為咱們白家的人沒學問呢。”
“比就比,誰怕誰。”白玉茗雙手叉起小蠻腰。
姐妹倆一路走一路商量,“五姐姐,我書法和畫畫還行,琴藝一般,棋力奇低。咱們和李家表姐妹切磋書畫便好,別的就算了吧。”“好啊,你是知道我的,什麼都會一點,什麼都不精通,所以這比試全聽你的。”
“哈哈哈,原來琴棋書畫這四樣當中,你只會兩樣呀。”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跳出來,橫在路中間,笑話起白玉茗。
白玉茗認得他是阿直,咦了一聲,“你也來拜壽了?你們這些皇孫很講禮貌嘛,我舅公過壽也沒聲張,你們都上門了呀。”
“不光我,還有我五哥。”阿直得意的往後面指了指。
身穿淺藍錦袍的趙戫面帶淺笑,溫潤得如同一塊美玉,和暖得如一汪春水。
白玉茗曾得到趙戫的幫助,知他是位謙謙君子,盈盈曲膝問好,“玉泉先生安好。”
趙戫見她還是第一次見面時的稱呼,心中歡喜,還禮道:“七姑娘安好。”
白玉瑩也見過禮,阿直咧嘴笑,“我們才從水天一色過來,隨便聽了一耳朵,好像有人要為難你,挑出了精通琴、棋、書、畫的四位才女,要和你比賽呢。”
“哼,我就是不比琴,我也不比棋。”白玉茗哼了一聲。
阿直刮臉羞她,“不擅琴,不擅棋,琴棋書畫前兩樣你都不行呀。”
白玉茗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是呀,我是前兩樣都不行,那又怎樣?你等著瞧吧,我就算不是樣樣精通,也能比得過那幫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