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漣漪一天三次,彈了三天就病倒了。
玉秋姿在旁學了幾日,又向顏淡請教,看到顧月華明顯手指頭在動,有所好轉,她接過許漣漪的琴,繼續彈奏。
如此過了一個月,顧月華醒了。
顏淡帶著玉秋姿連夜離開。
玉秋姿整整一個月,日日從心頭取血滋養昏睡的顧月華,又沒有食慾吃美食填補身體流失的能量,整個人日漸消瘦,又窮盡心思彈琴模仿,人瘦得如同紙片,彷彿大風一吹就會飄走。
顏淡用法術制約了玉秋姿的法力,逼迫玉秋姿努力吃很多食物。
他從來沒有想到妖對人有情會到如此地步。
捨身為愛,奮不顧身。
顏淡一次醉酒看到發呆的玉秋姿,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悽楚迷離,飽含無盡相思,病弱的身體瘦削單薄,讓他心生憐惜疼愛。
玉秋姿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乖巧聽話,就連偶爾的爭辯都是看著他的臉色量力而為,從來都不會流露出脆弱傷感的一面。
顏淡只覺得這樣的玉秋姿美得嬌弱,美得奪人心魄,美得令他神魂顛倒。
顏淡忘記了他是捉妖師,忘記了他最痛恨妖,忘記了人妖殊途,忘記一切理智準則。他腳步不穩的走到玉秋姿面前,一把將她撈入懷裡,痴痴地看著玉秋姿悽美的容顏。
玉秋姿沒有想到顏淡會對她露出像那些雄性妖怪看到她時所流露的神情。
她驚恐萬分,害怕不已。
那些雄性妖怪還沒有碰到她的手指頭就被顏淡消滅,灰飛煙滅。
而顏淡此刻就緊緊抱著她,侵略的氣息撲灑在她臉上,玉秋姿奮力掙紮,她沒有一丁點法術,跟普通的凡人女子一般,嬌弱無力,那拳頭就像是撒嬌,根本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
顏淡卻是著了魔,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嘴唇,玉秋姿使勁咬了他的嘴唇,顏淡嘗到嘴裡的血腥味道,有一瞬間的愣神。
玉秋姿趁機推開他,倒退幾步,大聲喊道:“你幹什麼?瘋了嗎?”
顏淡管不了那麼多,他一把抱住玉秋姿,將她扔在了床上,壓在了玉秋姿身上,他伸手去解玉秋姿的衣服。
他內心萌生了一種怪異的想法,如果玉秋姿和他在一起,那麼是不是他們三人都不會痛苦了。
玉秋姿使勁踢打顏淡,直到衣衫被顏淡粗魯地扯開,露出了她胸口大片的肌膚,如雪的肌膚上布滿傷痕,因為掙紮,還裂開了口子,流出了鮮血。
玉秋姿一巴掌打到了顏淡臉上,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顏淡臉被打得一偏,卻是清醒了過來。
“對不起,我……”
玉秋姿急忙拿被子包住自己,失聲哭泣道:“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顏淡想說些什麼卻發現無話可說,他退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想要佔有玉秋姿,一切的失態令他惶恐不安。
冷風吹得他膽顫心驚。
他決定折磨玉秋姿,讓玉秋姿痛苦,這樣玉秋姿就會恨他,這樣他就能將玉秋姿從自己的腦海中驅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