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伊悶頭喝了一口啤酒:“可是我每次去見他都被他拒之門外了,還隔著門跟我說了好多絕情的話,說什麼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都不會找我的什麼的。”
這話的確有些傷人,而且會讓人死心。
但是韓顯櫻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更傾向於其他的原因,比如……
她捻碎了一個花生,把花生紅色外衣剝下來:“秦一是有苦衷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你們這次能夠有機會重新在一起,你還是好好的珍惜吧。”
“是,但是如果找不到之前的癥結所在,我的心裡是一個大疙瘩啊。”尹千伊苦惱的開口。
韓顯櫻和她碰杯:“一定會找到的。”
她們倆人在這邊喝酒談天,殊不知也把兩個男人的饞蟲給勾起來了。
秦一和蔣行深都是初次和男人躺在一張病床上。
恩,這種感覺真的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啊。
於是他們兩個打算起來喝點酒,兩個人來到藏酒的地方卻發現一瓶都沒有了。
於是乎他們猜到了是兩個女人把酒搬走了,兩個大男人只好回去望天,望天花板了。
兩個女人要是真想喝的話,那酒量絕對不比男人差。
喝完酒她們便倒頭睡著了。
晚上,尹千伊好像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境好像是真實的,完全重複著她上輩子的事情。
上輩子,秦一一直躲避她,拒絕她的愛意,說一些傷人的話來傷害她。
尹千伊給他打電話,似乎每次都是:我有事兒,掛了,別再打過來,別糾纏等。
每次去找他,隔著門板也能聽到秦一的聲音:別再來了,尹千伊請你自重,我不想看見你之類的。
她在夢中流下了眼淚,呢喃著痛苦心碎的話。
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兒。
夢中一個恍然,她好像聽到了機器刺啦刺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