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顯櫻既無奈又懵圈。
他們看到什麼了。
被綁的她靠在椅子的後背上,雙手是被反剪的,其實綁在她手腕上的繩子對她來說十分容易解開,她偷偷解開後保持著現狀,看著他們:“我想你們是誤會了。”
那個人一丁點兒耐心都沒有,反社會心理特別的嚴重,壓根兒不能接受別人忤逆他,反駁他的話。
他拿著刀的手特別激動,眼珠子瞪的老大,死死的瞪著韓顯櫻:“你給我閉嘴,我們說我們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我們的裝置可是非常一流的,無論多遠都能看的清楚,我們第一次看到祖先生對一個人那麼好,那麼有耐心,還有那個眼神兒,哈哈哈,他沒想到我們抓住了他的弱點吧,你就是祖先生最愛的女人,抓了你一定沒有錯。”
啥?
啥玩意兒?
這話怎麼越說越不對勁兒了。
她是祖先生最愛的女人?
媽耶。
這幫人的眼睛是不是瞎掉了啊。
她和祖先生明顯是長輩和小輩的關係啊。
這幫人啊,思想就是這麼的齷齪。
在他們眼裡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那種不純潔的關係就沒有別的關係了。
這幫人跟韓顯櫻辯論了一番後出去喝酒了,只在門口留了兩個人看守著。
偌大的破舊辦公室只剩下韓顯櫻一個人,她聽著外面的動靜,悄悄從椅子上起身,輕手輕腳的朝著窗戶那裡走去。
藉著窗簾遮擋自己身體的視線她悄悄朝下望去,她發現下邊有人看守。
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和瘋狂,韓顯櫻悄悄坐回了椅子上。
但願能看清楚她的口型吧。
阿烏達基地。
阿霈這一覺睡的特別差,渾身不舒服,心裡更是不舒服,睜開眼睛一看,韓顯櫻竟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