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霈描述了下韓顯櫻的長相。
警察恍然:“她還在現場呢,我讓她跟我們一起回來,想把她送回家,她說有人接她,不用我們管。”
說完警察就進去審訊犯人去了。
韓顯櫻的話讓阿霈渾身一怔,肌肉都緊緊的繃在了一起。
她在等他。
不!
她等的不是他,而是蔣行深那個惹人厭的傢伙。
夜晚的風很硬,吹在人的臉上好像燒刀子般,透過他頭皮吹的人腦仁疼。
阿霈站了一會兒,一直在接她和不接她之間猶豫。
“韓顯櫻,這是我欠你的。”
“蔣行深,早晚有一天我得從你身上討回來。”
阿霈有些氣自己沒出息,接什麼接,凍死她最好了,這樣韓顯櫻和蔣行深之間的嫌隙不就更大了。
他這是等於殺人不用刀啊。
可也不知道怎麼的,只要一想到韓顯櫻縮在那裡眼巴巴的、滿懷希望的等著自己,他那顆心就擰著勁兒的滋味兒。
阿霈發動車子如龍捲風般迫不及待的駛向了現場。
韓顯櫻凍的手腳發麻,腦袋都已經凍木了,耳膜凍的呼啦呼啦的疼,指尖兒冰冰涼,只能一口一口的哈著氣。
她想,如果是蔣行深一定不會捨得自己凍那麼久的。
阿霈啊,你真是個惡魔。
正碎碎念在心裡‘罵’著阿霈的時候,車子忽然停在自己跟前,要不是韓顯櫻反應快往後退了一步,坐了個大屁墩兒,估計得吃一嘴的尾氣。
阿霈下車朝她走來。
居高臨下,冷冷酷酷的站在她跟前,睥睨著她,就好像他是一個王者似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