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委屈的哼唧了一聲。
它這麼可愛居然遭人嫌棄了。
另一個房間裡。
蔣行深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韓顯櫻看已經看了好久好久了。
韓顯櫻在他眼前晃了晃,撲哧笑了出來:“都看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看夠啊。”
蔣行深捏住她的手指,把他的指尖含在嘴裡咬了咬:“看不夠,怎麼都看不夠。”
“我昏迷的時候你不是天天看麼。”韓顯櫻點他的鼻尖兒,摸著他的鬍鬚:“假的鬍鬚會不會長蝨子啊。”
“不會,你摸摸看。”
“扎的晃,而且特別難看,顯老。”韓顯櫻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假鬍鬚扯了下來。
光溜溜的下巴讓蔣行深恢復了風華正茂:“這樣就帥了。”
“你是怎麼醒過來的?”蔣行深疑惑的問,在很安靜的環境下都沒有醒來,反而在那種危險的情況下甦醒了。
韓顯櫻知道蔣行深已經清楚自己和電電的異樣了,所以沒有必要隱瞞些什麼。
“是傻狗。”韓顯櫻正兒八經的說:“是因為傻狗,傻狗的屍體找到了,就是納瓦脖子上戴的狗骨頭,它可以讓我甦醒。”
“那傻狗呢?也會和以前一樣?”蔣行深問。
“是。”
“媳婦。”蔣行深抱緊她:“有時候我覺得這像是一場夢,這場夢太不真實了。”
“如果這是夢的話,我寧願一直做下去。”韓顯櫻抱著他的腦袋,趴在他的耳邊道:“行深,我們要珍惜現在的生活,恩?”
“恩,珍惜現在的一切。”
這天夜裡,他們握著手依偎在彼此身邊睡的安然。
第二天他們便啟程回了國,回國之前電電跑去看了納瓦,送了他一個自己做的傻狗的小木頭雕像,說傻狗可以永遠保佑他,陪伴他。
兩國的朋友,再見也不知是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