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沒有被虐待過的痕跡。
就是用繩子綁住了,丟下了井裡,腦袋好像撞了下,額角有淤青。
不然這麼大的歲數保準兒折騰下去半條命。
阿婆剛甦醒有點糊塗。
嚇壞了。
好好的人被這麼折騰誰不害怕啊。
目光渙散,落在站在蔣行深後邊兒的祖少身上,招了招手:“你是顯櫻吧,咋把頭髮剪短了,小閨女還是留長頭髮好看。”
祖少:……
嗶了個狗了。
他長的這麼娘?
“阿婆,他不是顯櫻,顯櫻在家。”蔣行深耐心的解釋:“他是男孩子。”
阿婆怔了怔,發白的嘴噢了聲,不可思議道:“男孩子啊,這大雙眼皮我還以為是小閨女呢,跟顯櫻長的怪像的。”
“阿婆你好好休息。”現在不能亂問亂說,讓阿婆養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阿婆倒頭睡下了,蔣行深出門看了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兒,問:“這兒有沒有吃的?弄點熱湯。”
“我這兒的伙食可是很好的。”祖少揹著手帶著蔣行深去了吃飯的地方。
飯菜早就做好了。
香味撲鼻而來。
燒雞,燒鵝,燒鴨。
紅燒肉,回鍋肉,肉段。
燉土豆豆角,燉酸菜等等有十幾樣菜,還有很多的湯,雞湯鴨湯等等。
白麵饅頭,白米飯也是應有盡有。
蔣行深坐下來抓起一個饅頭吃了起來。
“你怕我給你下毒?”祖少沒話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