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顯櫻看了一眼被扣在漁網裡的人。
是阿霈。
哦不,準確的來說是蔣行深。
他穿著黑色的衝鋒衣,衝鋒褲,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動感運動鞋。
短短的頭髮用摩絲弄的立起來了幾根,面具下的眼神深邃,猶如危險的、即將撕扯獵物的獵豹,和蔣行深的眼神兒完全不一樣。
看著阿霈,她的心情其實很複雜複雜。
他就是蔣行深,就是自己的丈夫。
但卻是個雙重人格。
他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才變成這幅樣子的。
韓顯櫻此時此刻的動作有點辣眼睛。
她騎在阿霈的身上,雙手扯著漁網,不讓他動彈。
“阿霈,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韓顯櫻目光定定的看著他。
阿霈笑了,笑容意味深長,帶著七分壞三分暴力:“你想我了?很長時間不見我是不是想我了?”
韓顯櫻閉了閉眼睛,阿霈比蔣行深會撩。
“沒有,你想多了,我只是隨便問問。”韓顯櫻道,她發現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對阿霈。
阿霈的腰腹力量十分強悍,猛的坐起來,帶起了陣陣的風,兩個人的距離離的很近很近,甚至要貼到了鼻子。
韓顯櫻趕緊推開了他,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雖然他們都擁有著蔣行深的身體,但是韓顯櫻清楚他們是同一個人。
和他離的太近,讓韓顯櫻產生一種她出軌,她對不起蔣行深的錯覺。
“我去殺人了。”阿霈忽然開口,聲音好像加了毒奶的奶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皇甫姍。”
“她沒有死。”如果死了,乾媽不會是那種表情。
“我快要得手了,但是中間出現了一些問題。”阿霈懊惱,都怪蔣行深中途出現阻攔了他。
不然,他一定會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