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
韓顯櫻翻閱著日曆。
用紅色圓珠筆在上面畫著圈圈。
蔣行深怎麼還沒有回來?
國外。
蔣行深整日都在自己和阿霈的轉換中痛苦的過渡著。
阿霈的精神力越來越強大,意念越來越強大,好像要把蔣行深給吞沒了般。
別墅。
冬天,寒冷的冷空氣接連成片。
整個天空都充斥著壓抑的涼意。
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蔣行深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天地之間。
外國醫生傑瑞打著一把透明的傘走過來,渾身上下捂的嚴嚴實實的:“進去說?”
從他進來,蔣行深壓根沒給過他好臉色,挺直的坐在沙發上:“如果還是沒有結果,你就不要來見我了。”
傑瑞張嘴說了幾個no、no、no:“有答案了。”
蔣行深眼眸如獵豹般銳利的看向他。
皇甫姍是受過系統訓練的,很少有人能催眠的了她。
傑瑞嘗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沒想到今天終於成功了。
他苦哈哈的:“為了能從她嘴裡套出點東西我把我看家本事都拿出來了。”
“胡刀。”外國醫生吐出兩個字。
“這是誰?”蔣行深問,印象中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清楚,我給皇甫姍催眠的時候她就說了這個名字。”傑瑞揉著自己的頭:“哦天哪好痛苦。”
“我知道了。”蔣行深的長指敲打著膝蓋:“她有沒有說自己的dna為什麼會跟皇甫夫婦一樣?”
“用你們中國的話來說,你想問的這些問題都是她到死都要帶進棺材裡的秘密,你覺得她可能輕易的說出來麼?”傑瑞的藍色眼珠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