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潔瞪著猩紅的眼睛:“當初你如果跟我攤牌,拉著我讓我好好的認清楚肖妍這個人,我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自己的路走不好就不要怪別人,別人遞給你柺杖的時候是你自己丟掉了就不要怪別人。”韓顯櫻你=繞開她懶的理會她這樣的人。
四個字來形容就是不識好歹。
蔣行深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週五放學,韓顯櫻一出校門就看到了蔣行深。
男人身軀挺拔,如一顆松樹佇立在那裡,逆著的光投射在他身上,好像鍍了一層光暈。
五官雕刻的稜角分明,眉骨與鼻樑處愈發深邃,他的下巴繃的很緊。
這是……暴風雨來襲的前兆啊。
求生欲很強的韓顯櫻小跑過去:“行深,你怎麼來了?”
“上車再說。”蔣行深今天開著軍車來的。
許楊也跟來了,蔣行深和韓顯櫻坐在後邊。
蔣行深一言不發。
韓顯櫻拽了拽他的尾指:“你怎麼黑著一張臉?”
依舊沉默。
“行深,你來看我就是為了給我甩臉子的啊?”韓顯櫻嘟囔了一句。
還是沉默。
韓顯櫻作勢要拉開車門。
眼疾手快的蔣行深一把扯住韓顯櫻,把她摁在自己懷裡,牢牢的固定住。
“行深……”
“你現在先不要說話,想想一會兒怎麼跟我負荊請罪。”
韓顯櫻吐了吐舌頭,糟了,看來行深知道了。
許楊把軍車停到一處地方,韓顯櫻爬起來一看,誒這不是乾媽在京都的家麼。
“行深,這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