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弋的手摁在女人肩上:“她是我的人,你最好對她客氣點,不要欺負她。”
女人哼了聲帶著韓顯櫻離開了。
彎彎繞繞來到了一排磚瓦平房前。
平房整體是乳白色的,經過長時間的風吹日曬外面那層乳白色有點掉色了,斑駁的歲月痕跡融在上面。
陽光灑下來,投射在上面就好像古老的皮影戲般。
進了宿舍,韓顯櫻被一股子發黴的潮味兒弄的直咳嗽。
女人橫了她一眼,韓顯櫻冷颼颼的掃過去:“怎麼?你咳嗽你能忍住?那你真是牛。”
女人被噎的不吱聲了。
宿舍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大通鋪。
疊成豆腐塊般的被子整齊的碼在牆邊。
大通鋪對面是一張桌子,上面擺著九個茶杯。
“你就住在最邊上那個位置。”女人指了指最邊上的位置。
“我的被褥呢?”韓顯櫻問。
女人沒想到韓顯櫻這麼鎮定,很多第一次進來的女人都是非常激動的,撒潑打諢,又哭又鬧,就是要離開這裡。
女人哼了一聲:“我帶你去取。”
“好。”韓顯櫻淡淡道。
兩個人走在路上,年輕女人警惕的看著韓顯櫻,冷哼:“你千萬不要耍花招,你為什麼不喊不叫?”
這不符合規矩啊。
“我為什麼要喊叫?我又不是神經病。”韓顯櫻呵笑的看著她:“我要是想耍花招,就算是十個你也攔不住。”
“自大,你以為你是誰,有我們頭隊在,你插翅難飛。”女人驕傲的說。
韓顯櫻捕捉到了這個稱呼,挑眉:“頭隊是誰?”
“你沒資格知道。”女人惱怒的瞪著韓顯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