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人頜首:“放心。”
皇甫珊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國外森沉,陌生的天空,皇甫珊眼底的陰鶩更加重了。
韓顯櫻,我淪落成今日的下場可有你一大半的‘功勞’啊。
有家不能回,有學不能上。
被公安局記了檔,還要裝瘋賣傻的過日子。
現在又被迫來到了國外。
她看著幾顆黯淡的星星,嘴角堆砌起詭異的弧度,韓顯櫻,到了國外,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希望這次我能去你的墳前祭拜。
京都。
太陽火辣辣的掛在上空。
蔣行深的迷彩服已經被汗水打溼了,他風風火火來到帝都與皇甫釗會和,並在京都進行了搜尋。
韓顯櫻的畫像已經貼了出來,但如石沉大海,壓根兒沒人見過韓顯櫻。
這麼說來,韓顯櫻很有可能被藏起來了。
“姐夫,你也別上火。”皇甫釗安撫著:“顯櫻姐不會出事兒的。”
“恩。”蔣行深目光深沉。
京都的夜比懷城的夜嘈雜。
紅燈區熱鬧無比,五彩繽紛。
住在紅燈區樓上的大爺大嬸兒們天天投訴:“大晚上的能不能消停點,娃們放學總能路過你們這破地方,不教娃學好。”
京都也有僻靜的地方。
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佇立著一個訓練場一樣的地方,開車都要繞過死亡十八彎才能過去。
據說很多人無意間闖入這個死亡十八彎都墜入了山崖。
沒有超高的車技是根本過不去的。
訓練場的門上什麼標誌都沒有,就好像一個荒廢的操場一樣,但是進去才知道什麼叫做別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