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監桌沒有阻擋的玻璃。
韓顯櫻能感受到管弋欠揍的呼吸。
她微微往前傾身,破玉碎冰的鹿眼盛著危險,裡面好像淬滿了毒液:“跟我過?呵,就不怕死在我手裡?”
管弋穿著囚服,鬍子拉碴的,有種滄桑病嬌的感覺,他挑唇:“x,你不覺得咱們是最相配的麼?咱們可以活很久很久,百年之後也只有咱倆作伴了。”
韓顯櫻如蔥玉段的長指敲打著桌面,笑了:“管弋,就算將來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咱倆了,哪怕我自爆都不會和你這種噁心的人過日子的。”
“x,你這就走了?過些日子咱們可就見不著了。”管弋意味深長道。
韓顯櫻知道這裡關不住管弋,她回眸,露出一抹腹黑的笑:“我希望我們再也不見。”
說罷她轉身離開。
韓顯櫻離開,管弋的肚子開始疼,開始拉肚子,媽的,拉的他要脫水了。
再怎麼說現在也是法治社會,和平年代,不能直接殺人。
真的殺了人,她也沒有好果子吃。
但是給管弋一些教訓還是有必要的。
冬天了,上凍了。
蔣行深的聲譽恢復了,而且成了團長。
他可是最年輕的團長了。
但是蔣行深有能力,有的人再眼紅也得瞧著。
就比如之前一直給蔣行深下絆子的團長。
剛開始蔣行深雙腿無法站立,離開部隊,聲譽受損,他樂的是整宿整宿睡不著啊,後來得知蔣行深一路平步青雲後眼紅的是整宿整宿睡不著啊。
這個小心眼兒的團長被調走了,還降職了,跟蔣行深壓根兒不是一個檔次的。
韓顯櫻和蔣行深把糟心的事情處理完了才去尹千伊家裡接電電。
路上買了不少東西,麻煩尹司令家這麼多天總不能空手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