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佬問:“什麼?”
祖少晃了晃旺仔牛奶,裡頭只有吸管和包裝碰撞的聲音。
奶奶吸沒了。
他丟掉旺仔牛奶,單臂撐著欄杆瀟灑利落的跳了下去。
他歪著身子,衣服的領子斜扭在身上,他雙腿分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如果你冤枉了本少的人,你就從本少的胯下鑽過來。”
泰國佬的臉色都變了。
但是他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祖少這個小兔崽子明顯是在包庇那個賤女人。
而且短短的時間他就不相信那個中國女人能處理好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兒。
泰國佬呲著一口大牙:“祖少,我應了。”
祖少晃晃脖子,讓出一條路。
他們一夥人搜了一大圈,最終上了閣樓,砰砰砰一頓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被人推開了。
韓顯櫻打著哈欠,穿著保守的睡衣懶洋洋走出來了:“誰啊,大半夜的有病啊。”
泰國佬目光復雜的看著韓顯櫻。
渾身是乾的,身上沒有血腥味兒。
他一把抓起韓顯櫻的兩個手看,沒有拿槍的老繭痕跡。
難道他弄錯了?
“祖少,有人耍流氓。”韓顯櫻故意嬌滴滴的。
祖少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雪茄幽幽朝泰國佬走近:“看來這兒沒有你要找的人,履行諾言吧。”
泰國佬的臉色不太好看,訕訕道:“這,祖少,你還當真啊。”
“草!”祖少怒了:“合計你他媽的是在耍老子玩?”
四面八方躥出來持槍的人把他們圍住了:“今兒個不按照剛才說的辦,老子讓你有去無回。”
半個小時後,泰國佬臉色鐵青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