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汪的聲音特別弱,特別小,好像沒什麼力氣了。
但韓顯櫻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是傻狗的聲音。
一來因為蔣行深腿的原因她們搬到了一樓,一樓離門口特別近面。
二來韓顯櫻對傻狗的聲音特別熟悉。
傻狗丟了之後她找過,但是一直找不到,她想,傻狗應該是知道她去世後傷心的離開了,沒想到傻狗真的自己找回來了。
淺眠警惕的蔣行深也聽到了傻狗的聲音,他不確定的問:“是不是傻狗?”
韓顯櫻掀開被子:“是。”
“下去看看。”蔣行深坐上了輪椅。
他們開了院兒的門頭燈,韓顯櫻披著衣服走到門口,定睛一看,果然是傻狗。
傻狗非常狼狽。
瘦了一大圈,身上的毛長長的,髒兮兮的,都已經打綹了,身上還有受傷的地方。
它嘴裡叼著一個籃子,籃子上蓋著一個小破布。
傻狗在看到韓顯櫻時激動的直哼哼,委屈,開心,激動,那雙黑黢黢的眼睛裡噙著眼淚。
韓顯櫻激動壞了,趕忙把院門開啟,韓顯櫻剛想彎腰把傻狗抱起來,傻狗一股腦衝進了屋子裡,然後又衝了出來,歪歪的嘴巴子咬著韓顯櫻的褲腿子扯著她往裡頭走。
“傻狗,怎麼了?”韓顯櫻納悶。
他們兩口子跟著進來。
傻狗把鋪在籃子上的破布咬了下來。
韓顯櫻低頭看去,驚愕的捂住嘴巴,滾燙的淚水在眼圈裡直打轉轉,她蹲下來,緊張,激動,不敢置信的盯著籃子裡的小孩子。
這是……她的電電麼?
蔣行深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