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顯櫻衝了出去。
電電是她的命啊。
管弋這個神經病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從醫院擄走並把她帶到自己家裡來就說明他在醫院一手遮天了。
蔣行深推著輪椅追了出去:“媳婦,等等我,媳婦。”
韓顯櫻倏然頓住步子。
怎麼把她男人給忘了。
她折回來推著輪椅帶著蔣行深去了當時的醫院。
他們是當事人,又是軍人。
再加上公安部門也已經通報這件事了,所以院長還是很配合他們的。
院長把當天救韓顯櫻的一個醫生,一個助手醫生,兩個護士叫了出來。他們四人看到韓顯櫻時明顯一愣。
韓顯櫻準確的捕捉到了四人驚訝,恐慌的神情,她冷冷的問:“怎麼?見到我很驚訝?”
為首的醫生說:“看到你驚訝也正常,你明明已經去世了,又突然出現,誰會不驚訝。”
韓顯櫻冷笑,她上下掃了一眼面前的四個人。
她一個個的打量過去,一個個的問:“你的手錶是新買的吧,瑞士貨。”
“你的鞋是香港貨。”
“你噴的香水沒有一百塊下不來吧。”
“喲,你新做頭髮了,還買了一個項鍊。”
韓顯櫻的眸迸射出冷光:“據我所知,你們的工資並不高,為什麼會在相同的時間一起買了這麼多好東西,呵,這隻能說明你們四個人當時有貓膩。”
韓顯櫻從護士臺借來了紙筆迅速把管弋的長相畫了出來:“認不認識這個人。”
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不認識。
韓顯櫻譏諷一笑:“你們說我在手術檯上不治而亡?”
“對。”
“我的屍體當時也被你們抬出來了是吧。”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