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深一邊炒菜一邊聽著春晚節目,一邊聽著媳婦開心的笑聲。
他第一次覺得過年原來可以這麼幸福,這麼充實。
今年的年夜飯老豐盛了。
紅燒肘子,紅燒豬蹄,大鍋醬肉,紅燒整雞,韭菜炒雞蛋,粉條燉魚,蒜薹炒肉,溜肉段,鍋包肉,雞湯,骨頭湯等等。
三個人吃的又撐又滿足。
吃完年夜飯是十點半,蔣行深又忙乎包發紙餃子。
“行深,是韭菜雞蛋餡的麼?”韓顯櫻張望著。
“是。”蔣行深熟練的擀餃子皮:“小饞貓,一會兒我往餃子裡放硬幣,糖果,大棗。”
這也是北方的習俗。
包餃子時往裡面放這些東西代表著吉祥。
誰吃餃子吃到硬幣今年這一年都會財源滾滾,吃到紅棗代表甜甜蜜蜜,吃到花生代表早生貴子等等。
晚上十一點四十分,一大鍋水燒沸了,蔣行深把一蓋簾白胖胖,圓滾滾的餃子下了進去。
等到凌晨十二點,蔣行深出去放炮。
放完炮回來三個人坐在飯桌前吃餃子。
蔣行深吃著一個硬幣,一個紅棗,韓顯櫻吃著兩個硬幣,一個紅棗,一個花生,姥姥吃著一個紅棗。
吃完餃子,韓顯櫻嚷嚷著要守歲。
可是轉頭卻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電視機裡已經成了雪花,磁磁的響著,他關掉了電視機,輕輕的抱起韓顯櫻進了臥室。
替她蓋上被子,在她額上親了一口,想了想……又在韓顯櫻沒有顯懷的肚子上親了一口。
電電的小臉兒爆紅。
爸爸,爸爸怎麼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