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利上了警車,孫母一個受不住暈死過去了。
孫家沒了孫大利這個支撐徹底完了。
韓彩英看向韓顯櫻的眼神帶著毒辣和恨意。
他們兩口子真是狠啊。
今天她本想整她們兩口子的。
可是現在她卻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拖著老弱病殘的孫母回了家。
不多時,孫母便醒了,睜開眼睛就嗚嗚的哭,捋著韓彩英的頭髮一頓扇她耳光:“你這個自作聰明的賤貨,你沒事兒去招惹韓顯櫻她們兩口子幹什麼,現在好了,我兒子進去了,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啊。”
韓彩英頭髮被扯成了雞窩,她抓著孫母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招呼:“你打啊,有本事打死我肚子裡的孩子。”
孫母一下子不敢動彈了。
韓彩英眼底迸射出恨意:“不怪我,怪韓顯櫻,怪蔣行深,還怪那個多管閒事的蕭寶釧,她幹什麼那麼欠,非要去報警。”
孫母咬牙切齒:“對,蕭寶釧那個生不出孩子的母雞該死。”
她眼裡淬著陰毒:“難怪生不出孩子來,一定是缺德事幹多了,呵呵,我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警方那邊,孫大利招認了一切,他的確往蔣臘梅的房間下了藥並意圖不軌,也承認了自己私藏違禁藥。
現在就等著法院的判決了。
這回啊,三年以上都是少的。
蔣臘梅一陣陣的後怕,慶幸那天是蔣行深中了藥,但蔣家人都覺得理所當然,沒有一個人前去感謝蔣行深的。
當然了,他們的感謝,蔣行深也不需要。
假。
煙囪照樣冒著煙。
大家都各回各家,各做各飯去了。
再大的事兒沒發生在自己身上也如小雨點一般小。
厚厚的棉鞋深陷在雪地裡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村裡有的地方地面不平,一邊高一邊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