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顯櫻故作漫不經心的問,眼睛卻很認真的觀察著蔣行深的神情。
蔣行深奇怪的看著媳婦,捧起她的臉:“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一絲慌亂強行壓在眼底。
韓顯櫻故作感嘆:“那幾個女人被感染了hiv病毒,我有感而發,只是覺得像她們這樣的人就算是活著以後是不是不會有美好的生活了,是不是不會嫁個好男人了。”
蔣行深覺得媳婦挺傷感的。
他很認真的想了想,說:“恩,是這樣的,婚前失貞的確不太被大家所接受,一般都是婚後才會發生親密的關係,有的更是結婚之後才親嘴呢。”
“噢……噢……”韓顯櫻神魂有失,人如墜入了冰河般。
是啊。
八十年代的人都特別保守。
就連拖手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更何況是婚前失貞呢。
把她打回現實後,韓顯櫻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
“行深,我過幾天得回村裡。”韓顯櫻說。
“回去幹什麼?我的任務出完了,有時間陪你。”蔣行深不太希望媳婦回去,怕媳婦被欺負。
恩,蔣營長你想多了。
向來只有你媳婦欺負人家的份兒。
“你難道沒發現傻狗不在嗎?”韓顯櫻湊了上去。
蔣行深恍然大悟:“我剛發現,傻狗呢?”
傻狗內心:我的存在感這麼低?
韓顯櫻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我得按照約定回去把傻狗換回來啊。”
“恩,行。”蔣行深點頭,傻狗也是他們家的一份子,總不能把它丟了不少。
說句大實話。
就傻狗那樣的,估計白送給別人,別人都不帶要的。
因為太傻,太醜了。
家屬樓門前的雪被掃的乾乾淨淨。
虯枝上偶站著幾隻不怕凍的鳥,鳥羽毛的顏色和虯枝的顏色倒是一樣,遠遠看去就好像樹上長滿了鳥果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