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永勝慫尿了。
跟兵馬俑似的杵在那一動不動。
“我,我不要進局子,我不要,媽媽,媽媽。”他哭著喊,跟特麼戒不了奶的娃似的。
非主流女昂著下巴,不服管:“你知道我誰麼。”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誰,但我現在知道你是犯人。”警察瞥了她一眼。
韓顯櫻想鼓掌。
懟的好,懟的妙,懟的呱呱叫。
他們被帶走了。
蔣家那邊得到訊息蹭蹭蹭的跑來了。
“韓顯櫻,你個棒槌,你個短命鬼,你咋不死了呢,你一回來就糟踐我兒子,把我兒子糟踐到監獄去了。”蔣母坐在地上嚎啕大罵。
“大家來評評理啊。”蔣母拍著大腿。
韓顯櫻一桶涼水澆到頭上。
冬天酷冷。
頓時凍的蔣母牙齒直打顫。
她跟個吃了發狂藥的瘋狗似的跳起來:“你幹什麼,你這個瘋子。”
“誰瘋子誰知道。”韓顯櫻把塑膠桶丟到邊兒上,拍了拍手:“這麼冷的天都不能讓你冷靜冷靜,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做一件好事兒了,你兒子犯了錯,被警察帶走是理所當然的,你不敢去警察局鬧,你來我這兒鬧,是不是想去警局和你兒子團圓團圓啊。”
“你!你個賤胚子,你以為這樣就能治的了我兒子麼,我兒子和我兒媳早晚會回來的。”
“嘖。”韓顯櫻輕搖頭:“看不出來啊,你這麼挑剔的婆婆竟然還有讓你承認,欣賞的兒媳。”
“我那個兒媳厲害著呢。”蔣母驕傲道:“有錢,有人。”
韓顯櫻撲哧笑了出來:“是啊,你兒媳婦的床上人來人往,我比不起她人多,床上那些人大把大把往你兒子的綠帽子裡塞錢,你當然高興了。”
那非主流女就是個紅燈區的雞。
蔣家人還沾沾自喜的以為得了個什麼大寶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