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慧敏的聲音很大。
引的其他訓練的兵們都朝他們看去。
蔣行深的軍裝上沾著泥巴,禁慾系中又透著雄獅般的霸氣威嚴,他抬起手背蹭了下臉,轉頭,如獅王般的眼眸冷冷的掃向他們:“剛才看熱鬧的再加五公里越野負重,四百米障礙,負重三十斤跑十圈!”
收回視線,目光不帶絲毫感情的落在朱慧敏臉上:“管好自己的嘴,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著放屁的臭話!”
朱慧敏咬著唇,淚花在眼圈中滾動。
晚上九點半,訓練完畢的軍人們全部回宿舍了,該洗漱的洗漱,該睡覺的睡覺。
蔣行深去公共浴室簡單衝了個澡便回去了。
屋子裡黑暗一片。
隱約能看到沙發上睡著個人。
蔣行深輕手輕腳把水盆放到床底下後走到沙發前:“媳婦,別在這兒睡,涼。”
他試圖把她抱起來。
韓顯櫻叩住他的手臂:“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心好涼,剛才衝了涼水澡他都沒覺得這麼涼。
她的目光堅定,絕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蔣行深怔怔點頭:“那你去床上睡,我在沙發上睡。”
韓顯櫻沒有推辭,抱著自己的枕頭進了屋子。
孤獨的月光灑進來,一如蔣行深的心。
韓顯櫻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腦子裡都是蔣行深那受傷的手。
他那手的口子很大,發紅發腫,一看就沒處理,如果再不處理會發炎的。
她一顆心吊著。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
大約十五分鐘,外頭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韓顯櫻知道蔣行深睡著了。
她拿著藥來到蔣行深跟前。
朦朧的,聖潔的月光灑在他線條分明的俊臉上。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手,把藥塗抹在他的傷口上,做完這一切她才安心的回去睡覺。
就在她進屋後,蔣行深睜開了眼睛,他看著自己塗藥的手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