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深,你就這麼放過他們了?”韓顯櫻出去掛了門,折回來坐在他腿上,問。
呼。
蔣行深悶哼了一聲。
媳婦坐的地方太敏感了。
渾身的血液都躥了上來,直衝他的腦袋。
他肌肉緊繃繃的,聲音沙啞:“媳婦,你先……下去。”
“我不。”韓顯櫻還扭了扭屁股。
這麼一扭不要緊。
一下子觸動了危險的地方。
韓顯櫻覺得硌的晃。
察覺到那是什麼時,韓顯櫻臉上浮了一層紅暈:“我,我……”
蔣行深看她僵硬的不敢動彈了,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一邊。
兩個人坐的都跟雕塑似的。
蔣行深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回答她的問題:“不是放過他們,這件事鬧到鎮長那裡,鎮長頂多口頭批評,一來村長不知道這件事,二來他立刻帶著李香秀過來賠罪了,鎮長不會怎麼的他的,不如順水推舟賣給村長一個面子。”
“恩威並施?”
“沒錯。”
韓顯櫻不再提他們了。
掃興。
“行深,天黑了,要不……咱們……”睡覺吧。
窗外月色朦朧,已經立冬了,沒有樹葉的婆娑聲了,磚瓦擋著風的嚴寒。
她這樣欲言又止的話就好像調好的蜜羹勾的人心癢癢的。
“咱們上床睡覺。”蔣行深一把把人打橫抱起來朝二樓走去。
床單被罩都是通紅通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