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顯櫻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蔣行深。
夜色下的蔣行深英俊無比,長指捻了捻韓顯櫻的指腹。
呼。
疼。
這難道就是來自直男的示愛方式?
她乾巴巴的笑。
半夜回到家中,蔣母哭雞鳥嚎的,蔣父悶在那裡拿著個煙桿子吧嗒吧嗒的抽。
蔣永勝就是嚷嚷著疼。
“韓顯櫻,你說,你把我兒子怎麼了?”蔣母陰鶩的眼瞪過去,緊緊捏著拳頭。
韓顯櫻怡然自得的看著暴跳如雷的蔣母:“村醫都說他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你現在卻跳到我頭上找事兒,以為我好欺負不成。”
“我兒如果沒有受傷為什麼疼成這樣!”蔣母恨不得替自己的流氓兒子受了這些疼。
韓顯櫻看向蔣永勝。
流裡流氣的蔣永勝齜牙咧嘴的,那眼神兒不懷好意的在韓顯櫻身上游走著。
看他這幅鬼樣子就想揍他!
“我看是你兒裝模作樣!”韓顯櫻打了個哈欠:“行深哥我困了,想睡覺了。”
“我們回去睡覺。”蔣行深拖著她的手看向他爸媽:“今晚的事是永勝的錯,希望爸媽好好教導,現在殺狗,以後難不成殺人?”
“你!你!”蔣母起來想衝上去理論一番,可她一起身便覺得頭暈目眩,最後跌坐了回去。
外屋地的動靜小了很多,想來蔣母他們見事情鬧不起來回去睡覺了。
但韓顯櫻知道平靜下是波濤洶湧的海浪。
蔣家人不會就此息事寧人。
“媳婦兒。”隔著四方桌蔣行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我看蔣永勝的疼不是裝的,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