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的農村生活條件都不咋地。
鮮少有人穿胸罩,裡頭就穿了個大背心子。
韓顯櫻低頭一看。
原主這沒有幾兩肉的胸穿不穿胸罩子都無所謂了。
就算穿了也兜不住。
想她那火爆的36c的大胸就這麼一去不復返了啊。
悲哀,悲哀啊。
抱著自己可憐的小胸胸坐在了澡盆子裡。
站在門外的蔣行深聽著屋裡頭嘩啦啦撩水的聲音早就心猿意馬了。
紅暈順著臉延伸到了耳朵根兒,喉結咕嘟咕嘟的滾動著。
他閉了閉眼,只覺鼻子那兒溼漉漉的。
伸手一摸,流鼻血了。
他仰了仰頭,抹乾淨了鼻血繼續‘淡定’的站在那裡。
洗完澡的韓顯櫻光溜溜的站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沒有換洗的衣服。
總不能就這麼光著吧。
她男人怎麼不把衣服給自己留下呢。
真是個糊塗鬼。
她捂著下邊兒光著腳丫子來到門口,輕咳一聲:“蔣行深,我換洗的衣服呢?你怎麼沒給我拿來?”
門外的蔣行深看了眼放在外屋地桌上的包袱這才想起來忘把衣服拿進去了。
“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拿。”蔣行深腿長,腳大,邁的步子也大,他捧著包袱到門口:“咳,你開個門縫,我把包袱塞進去。”
“成。”韓顯櫻悄悄開了個門縫,嫩生生的手臂伸了出去,打趣道:“你是不是故意不給我衣服的啊?你是不是想偷看我身子啊?”
小媳婦兒真能撩。
這麼害臊的話也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