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會說,那是幽靈在拿著牌湊數。
“你這傢伙,放下御子!”
“你總算出來了。”流玉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沒有的灰。
“給你,你的鍥丸,還有傷藥葫蘆,給你把葫蘆種子填滿了。”
“?”狼接過來,有些不知所措。
去做你還做的事,快去!流玉心裡催促著。
“弦一郎在蘆葦蕩等你,你小心點,別把右手廢了。”流玉說道。
???
“我要帶御子走。”狼半天憋出一句話。
“嗯嗯嗯,你就當我不在。”
狼遲疑許久,對著御子下跪道:“還請等我回來。”
說完,便往樓外走去。
片刻,狼回來了,雖對流玉行為不知目的,他背起御子後,還向流玉道了聲謝。
你瞧,我把人踹溝裡,人還得感謝我。
流玉看著他離去,也是縱身一躍,飛快感到永真和佛雕師只猴哪兒。
不消一時三會,永真揹著狼回來了。
“他還真的會倒在那裡。”永真說道。
“對呀,不論如何,他左手一定會沒……”
流玉看著狼,頓了一下。
“怎麼什麼都沒少。”
“他很厲害的,不僅壓著弦一郎打,還彈開了一發子彈。”
“然後他砍掉了弦一郎左手,被他帶的一群武士圍攻,受重傷而倒下。”
“狼,你很厲害,但是我為了葦名,是更厲害的。”昏迷的狼腦海中還回響著弦一郎最後的那句話。
這個屑!
流玉聽了適時表達出了自己的鄙夷。
雖然他並沒好到哪裡去。
“沒事的,我預料到了,我有計劃c。”
當狼幽幽轉醒,發現自己左手出了點問題。
“這是什麼?”他心裡一驚。
只見他的左手少了一大片血肉,一些木製機械與他骨頭互相纏繞。
“你別管,喝!”流玉上前把傷藥葫蘆塞他嘴裡。
狼的左手很快長出血肉將機械部件包裹住,只留下幾個機械介面在外面,他握握手,發現居然和之前沒什麼兩樣。
流玉和永真又把幾個機械部件與特意留的介面連線,形成如外骨骼的東西將他的左前臂包裹住。
“嗯嗯,很不錯啊。還給我留了幾個部件讓我能繼續做佛雕。”佛雕師點點頭,看了下自己簡陋的左手忍義手,都要被拆完了,只留下基礎的義手功能。
“狼,我們保住了你的左手。”
我左手本來也沒出問題啊。狼在內心吐了第一次槽。
“別懷疑,如果我的手藝不過關,或者這麼不管用你的左手就會被我砍下來喲。”流玉笑著說。
原來是這樣保下來的!
狼鬆了口氣。